在一片与他无关的热闹中，他轻飘飘地落到了人间。

        还有十分钟下课，宋晏程从外套里摸出几颗糖递给云罗，顺手理理他衣领，说：“走，去放东西。”

        如果被发现……

        齿尖于是被收起，换成指尖在下面汩汩渗水的，那条绸白的三角内还好好裹着女，只是被玩弄那不常被使用的阴，快感就几乎让他蜷起来。

        “呜……”颈侧的吻忽地用力起来，云罗被指尖摸得发抖。怕那人不知轻重留下惹眼的痕迹，他偏了偏。

        “知了，”宋晏程很轻地亲他眼睛，云罗就乖乖闭上，“在呢。”

        男生掌心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肉往下探，指尖在不该有的凹陷划动几下，凉津津的。

        季云罗半睁着圆眼睛看他，仰脸亲他，糊不清地又叫了几声“晏程”，像在撒、促，也像喊他。

        残留的一点水连同津被一起渡了过去。那人咽得很干净，云罗还是尝到了一点腥味，那是他自己的味，他有些不习惯。

        最后一筐材被那人抱起，云罗走在他边，拉窗帘开窗，关好灯和门后，带路去了材室。

        快点下课吧。

        云罗在这样的想象中不自觉战栗，被咽进一狭窄紧热的所在，那人给他了他从未到的深。即使被了也没上退出，而是结动，尽数吞咽后又用清理过才抬，起。

        偶尔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或是直接扣弄的口，云罗对这地方感得很，受不了几次便趴在男生肩哼出哭腔，哆嗦着，又要抱又想躲。

        被握住脚踝重穿上鞋，那人抱他下桌，又给他整理好丝袜，校，让他看上去又是那个乖乖读书的好学生，而不是一副稀里糊涂就在刚上课的教室里搞过的样子。

        隔班学生鱼贯而出，校园蓦地鲜活起来。教室外有人呼朋唤友地走过，那点少年期独有的热烈穿透墙传进耳朵，好像离他很远，又好像很近。

        连同大半，一齐陷入高热柔的口腔。面黏紧密无隙地裹着，收缩两颊，尖勾戳殷红的眼，要给他舒服。

        闭上眼也好像也看到那人在注视他，眼珠一错不错。

        舒缓的下课铃打响，他视线晃过并排被教辅书堆放得乱七八糟的桌面，走神地想，再有一节课就又可以见面。

        上育课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午休有人趴教室里睡觉，拉起的半扇窗帘走时忘了掀开。借着那点灰暗的室内光，云罗摁下电灯开关，教室前后排依次亮起来，轮到最后一盏，灯泡闪了一下才稳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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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罗有点心虚地低，尖抵抵糖珠，腮帮鼓出一小团肉。

        云罗睫颤得厉害，呼也变很急，手不知该放哪里，被牵引着，摸到了一短寸。

        宋晏程说想他。在季云罗十六岁的最后一天，他也尤其想他。

然又不是那么想躲。

        临下课，来实验楼的老师也渐渐多起来，沿路走廊路过一两个，看见宋晏程还会点打个招呼，视线顺带也扫过云罗。那人简单应声，错开一步把人挡在后。

        云罗嗅到一点残余的木质香气，仿佛那人还没离开，随时能从背后把他抱进怀里。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校服，大概在实验室时沾染了那人气息。

        校很宽松，小一号的丝袜却被肉撑得满，宋晏程给他半褪下来，手背到半弹的肉物，是晨起就没被放进去的阴，充血起后仍委屈巴巴歪斜在裆布外。

        他迟疑一下，埋进去。视野在臂肘之间忽地暗了，他放任自己沉进那个人的味里，像一条船终于找定它的锚，肩慢慢松懈下来。

        “我要检查你有没有乖。”那人的手掌果然探进去。

        “哼什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宋晏程侧过，声音哑着，把他月弯似的下颌吻得漉漉，“……叫一声，让你舒服。”

        他被送到高二教室门口便和那人分开了。高三教学楼在僻静的南区，走过去要一个课间的时间，也不知那人哪那么多时间总来找他。

        眼睑外覆盖的阴影消失了，校被窸窣褪下弯，内裆布拨到一边。出来的被拢在掌心，没感知到风。

        那就发现好了。

        “……晏程。”

        手背到的丝袜裆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