叡儿从小就是个有耐心的孩子。曹叡手上的动作很细致,力度适宜地抚他的望,于是曹丕就不合时宜想到了这个。
背过气之前,曹丕听见曹叡问他:“曹子桓,我像我母亲吗?”
曹丕肯定是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的,他小腹起伏,痉挛着,打在曹叡掌心的呼愈发紊乱。
曹丕很快就意识到,曹叡很热,而他上最为炙热的地方,抵在自己的腰上。
曹丕在他下发抖、求饶,求他解开束缚手腕的腰带。
曹叡释放时,扼住曹丕脖颈的手收紧虎口,曹丕的呼被截断,挣扎也变得无力,内里却死死绞紧,温的内把曹叡牢牢包裹。
他觉得可笑,曹叡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怎么能有这样的反应?他开始认真地挣扎,却被曹叡扼住了咙。
等到曹叡松手的时候,曹丕的气息已经微弱下来。曹叡从他里面退出来,解开束缚住他手腕的玉带,然后贴住他的嘴,渡了两口气过去。
他们终究是没有过招。
多可悲,他们有着一样味的血。
曹丕在被褪下亵的时候,才真正恐惧起来。
不得不承认,曹叡把他弄得舒服,要是没有那点羞耻心,曹丕大可以呻出声。他在曹叡手中交代出去,凉的被曹叡抹在他间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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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想要开口哀求,却被曹叡堵住口。
曹叡后来把那件旧衣服收了起来,曹丕也仿佛忘了这一晚,拖拖拉拉到最后,还是把他立为太子。
曹叡解下了天子玉带,把曹丕双手紧紧缚在床,镶嵌其上的玉石硌着已经发红的肌肤,并不比方才曹叡捉住他手腕时舒适。
他在看下方的驰。
曹叡不理他,手上沾着他的东西,摸索到他后。曹丕收,想要躲开,却被曹叡伸手勾住弯,压着他把双分得更开。
曹叡的吻更像撕咬,尖锐的犬齿磨破了他的嘴,尖又细细过伤口,像是要品尝他的血的味。
那件压箱底的衣裙在黄初七年重见天日,曹叡站在凌云台上,高烈烈的风起他轻纱质地的袖口和裙摆。
被进入的时候曹丕哭出了声,曹叡掉他的泪水,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
曹丕当然没想过,这一切太荒唐太过分了。他了嘴上的伤口,品尝到了自己血的味。
想撕碎月光,转却在铜镜里看到二人模糊的、交缠的影。
他垂在腹下的被曹叡握住搓,曹叡的掌心过他的铃口——曹丕错愕地发现,自己是有快感的。
他话还没说完,曹叡就坐了起来,一双美目紧紧盯着他,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曹丕地被曹叡抱在怀里,他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只是曹叡吻他的时候,他猛地收紧了牙关,血腥的气息弥漫在二人口齿间。
“好吧元仲。”曹子桓又自作聪明地寻到了契机,“朕百年之后,你可以好好安葬你母……”
曹丕没有继续说下去。
“早就晚了。”
“再动就杀了你。”
曹叡可以为了接住他一剑对着草人苦练数年,只可惜叡儿剑术有成那年,曹丕杀了他的母亲。
“好疼啊。”曹丕哭着保证,“我不会跑的。”
“叡……叡儿……”曹丕着气,下的阳在曹叡手中已经抬,曹叡轻蔑的眼神从他的面孔向下,一直打量到间。
于是那施暴的意味变了。
好在隔着柔的肌肤,他还能听见曹丕的心。他侧耳靠在曹丕心口,那里有一块微微突出的骨,他贴在上面,像是伏在曹丕怀中。
驰上,载着文帝棺椁的灵车,正缓缓在群臣的簇拥下,往门外行去。
曹丕有一点后悔,早知当初给他放水了。
这原本就是曹叡的复仇,他不是来和曹丕温存的,他要曹丕会到为臣为妾的滋味。只是曹丕的命运前途永远都不会掌握在他手上,所以他用一场强暴来让曹丕痛苦,让他刻骨铭心、此生难忘。
“叡儿,现在停下还不算晚。”
“曹子桓。”曹叡叫他,“你想过自己有今日吗?”
“元仲,你可以留着衣服。”曹子桓服,但曹叡只觉得这人怎么连服也这样倨傲?
他扯开了曹丕的衣服,啮咬他起伏的膛。曹子桓冷得像块冰,曹叡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已经在愤怒下弑君。
曹叡不信他,捂住他的嘴、掐住他的咙,每一次进都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