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然有些不情愿,但他实在太想休息了,就敷衍着戳进两手指在里面胡乱捣鼓几下。
“没关系吗?”秦贺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反问,“这事我可得和宝宝好好聊一聊了。”
秦贺一边笑一边亲他的脸颊,后用力夹紧竭力挽留那两纤细的手指,“深一点……再不听话你今晚别想睡了。”
秦贺咽了口唾沫,依言停下动作,两手紧紧抱着于其然的口和腰肢,两赤的肉紧密贴合在一起,被标记过后的雌虫信息素产生了些微变化,霸又依恋地环绕在两虫周,执着地侵染着于其然的每一寸肌肤,试图留下不可磨灭的独属记号。
“不能。”秦贺吧唧一口亲在于其然嘴巴上,抱起对方向浴室走去,“虫化的副作用,说起来也是宝宝你自己惹的祸。”
于其然被放入盛满热水的浴缸中,他扒着缸沿焦急问:“什么副作用,跟我有什么关系!”
重的呼洒在于其然脸上,秦贺眯着眼好半天才调整好气息,他轻轻咬了下于其然的鼻尖,在对方快要杀虫的眼神下慢悠悠开口解释,“第二次,没经验,应该让你在我里面的……嗯……看来下次发情期也得要雄主帮忙了,不然我一个虫可扛不住。”
秦贺发出几声轻笑,他直起腰,手从腋下穿过扶着于其然口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两指着对方的下巴向一侧偏,“抱歉抱歉,亲一亲就不疼了。”
秦贺挑了下眉,作为回礼,他握着于其然的肉棒快速动几下,大拇指和食指着按压挤弄,又用指甲在端的小孔来回搔刮。
秦贺没说话,闷一直干,只是搂在对方腰上的手臂又圈紧了几分,一下一下用力着于其然的和大,端分的淫水多到将下方的床单都染一块。
于其然立刻松了牙,腰失了力气半坐在秦贺的小腹上,被秦贺的肉棒挤开,会阴和的肉紧密包裹着对方的肉棒。
口冷气,很是不满地皱起眉,“你轻点……好痛……”
秦贺呵了一声,撩着水开始给于其然清洗,鉴于今晚对方表现良好,他本也就不打算说那些事,于是继续陪着于其然玩装鸵鸟的游戏,随口讲了些以前行军作战时的趣事当睡前故事。
温柔缠绵的深吻在齿间肆,很快于其然就被亲得有些不过气,束缚手腕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于其然瞄了眼手腕上的淤痕,有些生气地狠狠咬了一口秦贺的下。
忍来忍去,最终于其然还是不小心交待在了秦贺手心里,满满的白色被秦贺了大半咽进肚子,剩下一点则是涂抹在于其然的锁骨和颈侧,指尖绕着结打圈,着后颈的舐,又又黏的感觉让于其然有些不适,但他也反抗不了什么,高后的余韵格外惬意舒服,他现在连一手指都懒得动,要不是被秦贺抱着他早就躺下来睡觉休息了。
光是这样还不够,他又拉着于其然的手去磨自己的后,“宝宝乖,摸摸这里。”
“雄主,别离开我……”随着高来临,强烈的快感和极端惧怕失去的恐惧情绪混杂在一起,一下子冲破理智的关口,他将于其然扭过子用力按倒在床上,像一干渴许久的猛兽一般疯狂汲取着于其然口中的津,唾中蕴的信息素虽然没有郁,但对于秦贺来说那也是尤为重要的生命甘泉,他拼命榨取着对方口腔内的甘甜,以此才能勉强平复对雄子信息素的戒断反应。
于其然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惊诧与恐惧,“你不能用抑制剂吗?”
“唔嗯……放开……”于其然用手推着秦贺的脸,却被对方抓着手腕按在脑袋旁边,直到被搅得发痛,呼也快要轮换不过来,秦贺才堪堪收回理智。
于其然慢吞吞地抽动着手指,鼻尖萦绕的雌虫信息素极其郁,熏得他大脑发晕,但又带来一种十分令他依赖的安全感,澎湃的爱意蕴藏其中,每一次入都在向于其然疯狂地表达着秦贺的爱与忠诚。
见状于其然面色一僵,他立刻转过背对秦贺,两只手捂住耳朵,嘴里小声嘟囔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嗯啊……你快点……”于其然闭着眼靠在秦贺上,脸颊早已布满红,未干的泪痕闪着微光,嗓音因长时间的呻而变得有些沙哑,他的随着秦贺的动作不停抖动,两肉之间像是被进一火热的铁棒,长且坚,表面还有凸起的血纹路,每一次抽插磨都格外令他感觉羞耻,暧昧的息和低本压抑不住,越是忍耐越是充满诱惑。
秦贺也看出来于其然不愿意再继续,大病初愈,两次已经差不多到极限。
于其然立刻睁开眼,满是幽怨地瞪了秦贺一眼,“那你别我。”
“再坚持一下,我还没好。”秦贺咬着于其然的耳朵央求,手搂住对方的腰,腰发力带动肉棒在对方的和之间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