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多谢你了。”霍思阳摸了摸口袋里那包被于其然进来的薯片,面色有些苍白,他不敢想象于其然要是吃了这些薯片会有什么后果。
凌弋自然明白对方谢的是哪件事,虽然实际上并不是他的功劳,但也没过多解释。于其然上的谜点有很多,在没弄明白之前,他很愿意替对方遮掩一二。
之后二虫又随意交了几句,定下于其然的出院时间后,便各自离开。
而在出院前的这段日子里,于其然又尝试了不少自杀新计划,但往往是前脚开始干坏事,后脚就被霍思阳阻拦了。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病房里面是不是安了摄像,不然没理对方每次都来得那么及时。
“如果雄主一直这样的话,我很难在出院的诊断证明书上签字啊。”霍思阳在再一次察觉到于其然的小动作后如此叹息。
于其然的手僵了一下,他委屈巴巴地看着霍思阳,不情不愿地把藏在枕下的剪刀拿出来上交。
“为什么雄主总是想要离开我呢,是我哪里得不够好吗?”
上交赃物后,便是有点涩涩的惩罚环节。
霍思阳把于其然侧抱在上按深吻,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灼热的息压下了对方间未说出口的拒绝话语,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衣摆摸进去,在光细腻的肌肤的上摸索探寻,指尖住前的粉色凸起,围着那反复拨弄。
“嗯啊……不要……松手……”于其然从不断的呻息中勉强挤出几个音节,他用力扒拉着对方作乱的手臂,但奈于力气太小,被彻底无视。
“呜……不要再了……”于其然紧闭着眼脚趾蜷缩,清秀的脸庞早已布满红晕,手指紧紧攥着霍思阳的外套,下的肉棒在持续的挑逗下逐渐神。
“唔啊!”
内被扒下,肉棒被温热的手掌包裹动,端的眼被对方用指甲轻轻搔刮。
来自下的刺激使于其然开始难以压制口中的呻,他一边求饶,一边用手试图阻拦对方侵犯的动作,却被反被对方带着一起动。
自己的手被强按着摸上了下的肉棒,手感粘火热,五指也被迫抓握住整个肉棒,霍思阳的手覆压在他的手背上,半是教导半是强迫地开始上下动。
掌下的感中带,这种被带着自的羞耻让于其然羞得全发颤,声音都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呜……别这样,求你了……求你了、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