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坏不了。”甄友乾埋在他里面,发狠地往上一,“你他妈多心心自己吧!”
这一下实打实到了深,暴起的青从感点碾过,快感瞬间爆发至全。吴彼对的反应一向直白,既不端架子也不会害臊,一边嚷嚷着“该死”一边紧紧绞住,差点没把那东西夹断。男人爽得倒抽一口凉气,随后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门板啪啪作响,在公共空间干这等子事总能带来超乎寻常的刺激,怕被人发现的颤栗,想叫不敢叫的哀鸣,以及那发般的野蛮交合,无一不拖着人下坠,堕落至无法呼的深海。
好像纠结懊悔束手无措的只有他这个傻。
吴彼抿着呜呜地着,模糊的音越来越难控制,到最后还是没忍住,敞开了喊疼,骂他是条发情的狗。甄友乾权当没听见,除了“你他妈继续骂”再没别的指示,手往他一掐,乌七八糟的脏话瞬间声音小了,再埋进热的里磨几下,几下,那不消停的嘴里就只剩带着哭腔的呻。
“呃……!放手,放手——让我……!”
然后夹起嗓子,阴阳怪气地:“呃呃爽死了爽死了,救命啊爸爸不行了太舒服了……”
“嘶……!哈啊……轻点行吗……”吴彼嘴上这么埋怨着,却是夹着,屁越翘越高,“门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吴彼得站不住,下的光景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裙子早就被扯得歪歪扭扭,要褪不褪的贴在上,口被蹂躏的又红又,稠的淫沾了内和丝袜,顺着大直往下。高的余韵还未消失,甄友乾揽着吴彼坐在桶盖上,装模作样地帮他拉拉衣服,拢拢发,问:“舒服了?”
甄友乾用力一握,吴彼感觉胳膊都要被卸掉了,他也不知对方怎么这么能忍,明明老二的像铁杵,还有闲心跟他在这儿玩迎还拒。威胁不成,迫不得,吴彼只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侧向后一望,泪眼婆娑声音嘶哑,求:“乾哥帮我,我受不了了。”
吴彼咽下几口吐沫,顺了半天气才回话:“呼……不过如此。”
“你他妈——说点好听的能死是吗?”
“别他妈装了!”吴彼没忍住飙了句脏话,语速飞快,“你要是不想被人发现在自己弟弟婚礼上跟男的在厕所乱搞就少鸡巴废——啊!”
甄友乾气得七窍生烟,把手往他嘴里一插,托着他腰又了进去。吴彼咬着那两指,咕哝着憋出句“还来啊”的疑问,男人懒得接茬,两三下解开刚帮他整理好的衣服,用实际行动
事实证明对付吃不吃的人还是装乖最有成效,甄友乾额角突突突个不停,扶着肉棒往里猛地一,恨铁不成钢似地骂:“浪货!一天不干你就他妈受不了。”
“你……呃,不如给我个痛快……”吴彼向后随意抡了下胳膊,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侧腰上,“快点!”
能力受到质疑,大当家很不爽,吴彼躺人怀里,贱兮兮地笑了两声:“行。”
。
前端乎乎的,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沾得人满手都是,吴彼难受得想死,此刻什么好话都往外撂,从“我错了”到“求你了”,从“哥哥”喊到“爸爸”,就差没当场签卖契。那求欢的姿态真跟婊子一模一样,甄友乾咬着牙着,到底也没松口,一手摁着他腰一手攥着他老二,除了深插还是深插,是把人从后面给插了。痉挛的热得发,极度的紧致感爽得人发麻,男人掐着他颤抖的大,将一波一波全灌了进去,随后又故意抽送几下,笑着看他瞬间僵直了背,张牙舞爪地骂了声“”。
还能说出句完整的话,看来是东家招待不周,他瞥了眼贴在他脊背上汗津津的单薄布料,突然就有些牙。这衣服还真是的点到为止,的恰到好,被吴彼这么一穿,说难听点,连纤维里都透着淫。偏见这玩意儿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他笃定他是有备而来,居心叵测,气他这么快就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美的商品重新上架——好像那天唐突越线仅仅是为了哄金主开心。
甄友乾顺势拽住他的右臂,往自己前一拉,将他凹成一张紧绷的弓:“怕你受伤……大喜的日子见血多不好。”
嫉妒吗?嫉妒,大脑已经自行构造出了一百零八个不知名的假想敌。占有吗?现在有了,毕竟这种又纯又浪、契合度高的床伴可是万里挑一。于是他又一口咬在吴彼肩,牙齿顺着颈窝啃到了脖子,在目所能及之留下一堆鲜艳的红痕,跟盖章似的,幼稚又固执地向后来者宣告——准确来说是警告,警告这是有主的,而且这位主子脾气极差,还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