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请罚吗?”
唐辛咬着牙报:“一。”
沈决遣冷笑了一声:“唐辛你在搞什么东西,调教室里的东西乱动就算了,还想往自己上打?”
沈决遣看着唐辛磕磕绊绊地过来,等唐辛跪好之后说:“低,手臂举高,把嘴里的东西吐了。”
啪!
“捡起来,递给我。”沈决遣绕过唐辛走到调教室唯一的沙发旁边,坐了下来。
一天之内起两次反应,还都是在受了刑之后起的反应,唐辛现在可以用健全的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然后住进去了。
说完快速地打了二十下,正好每只手十下,唐辛打完之后觉得仿佛经历了新生一样,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他不知的是沈决遣在后面放了水,否则他的手就彻底要废了。
唐辛照着了。
“翻倍,到四十。”沈决遣毫不留情地朝唐辛另一只手打了下去。
沈决遣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唐辛的耳朵,红的滴血一般,闻言笑了:“那你现在有感觉没有?”
无缘无故给自己找罪受,唐辛心里想,恨不得说不会,但脸上不显出半分。
“手伸直了,躲一下翻倍,二十下报数。”沈决遣淡淡的说。
啪!
唐辛着气,趁沈决遣看不见自己的神情给沈决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才,你全家都。
沈决遣倒是没再计较这些,让唐辛趴着,问:“怎么?了?”
“……二。”
唐辛颤抖着将手恢复原样,继续报数。
沈决遣拿起戒尺,掂了掂份量,这把戒尺是紫檀木的,黑红黑红的看着很是吓人,戒尺这种东西,越薄打的越疼,但是不是说厚重的木打起来就不疼了,厚的戒尺打在肉上,闷闷的,给人一种钝痛的感觉,一般用厚戒尺力气小了就给不到痛,但是沈决遣的力气如何,唐辛从他甩的巴掌中深有会。
“家主,我……我只是想……想知我的……是不是嗜……”唐辛想起来自己找罪受的原因,突然觉得有些羞耻。
第二下是落下唐辛红的手上,这一下不得了,伤上加伤,整个手掌仿佛要裂开一样,唐辛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才没有动。
这一时间,唐辛恨不得掐着自己的生官质问它。
戒尺落在掌心的那一下,是沉重的响声,钝钝地打在唐辛完好的手掌上,其威力跟它低调的声音不同,痛感排山倒海地落在唐辛的手掌心上。
唐辛低着,不说话。
唐辛拿起落在地上的戒尺,快速思考了一下,双手捧着戒尺膝行了过去,索小沙发离刑架也不远,不然凭借他的膝盖,指定要废。
沈决遣:“以后给我递东西都是这个姿势。”
“是,唐辛有罪,请家主降罚。”
声音惊的吓了一,手上的戒尺一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唐辛连忙朝着沈决遣跪下。
沈决遣估量着唐辛的承受能力,不紧不慢地打到第二十下之后说:“接下来不用报数了,撑住别动。”
“四!”
小唐辛你在搞什么鬼!
靠!好痛,沈决遣王八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搞清楚,你是我的侍,你上每一寸肉都是我的,只有我有权决定怎么置你,明白了吗?”
“唐辛明白。”
一时力有点使不上来,趴了下去起不来了。
“会。”
但是第三下紧接而来,继续打在了唐辛疼痛难忍的手掌上,这一下唐辛实在是忍不住了,手不由得蜷缩起来,但是一动又牵扯到了掌心的伤痛。
“是,家主。”
不过现在唐辛觉得自己的手已经废了,两只手掌青紫青紫的,彻底不能动了,他用手肘撑地,向沈决遣磕了“谢…家主…罚。”
到第十下的时候唐辛的手已经痛得发麻了,完全感受不到知觉,这时候唐辛浑都已经被汗浸,不敢分散注意力。
“三!啊!”唐辛叫出了声。
唐辛本来想说没有的,手都要废了谁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是当沈决遣摸了摸自己的之后,唐辛绝望的发现自己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