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届 我家大人悬崖勒ma
司正卿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局面。
他接chu2最多的女xing就是母亲和妹妹。若是还有其他,大概一半是侍女,另一半是想要巴结他或是扳倒他的官员暗中送来的女人。
但哪怕是这些特地来诱惑他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敢直接跨坐在他shen上。
可宋云不光坐上来,还揽着他颈子将他拉低,甚至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看着我!
得寸进尺正是如此。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一点儿抗拒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还有些期待。
司正卿瞥了眼被自己放下的书信,抬手zuo了个投降的手势:好,看你。
她一双黑putao似的杏眼瞪得溜圆,司正卿觉得她此刻像极了礼礼当初养的那只小白争chong的样子。
他不解:怎么,宋姑娘要再吻一次?
没错!
司正卿挑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划过她红chun,hou结上下gun动,他嗓音带着哑:好。
她惊讶:竟然对我这么宽容?
那......
宋云直冲他的薄chun而去,哪想chunban只是轻轻ca过chun角,她竟是将额tou埋进他肩窝。
司正卿......
这是唯一一个知dao她经历那样凶险的人。
白日她多想扑进母亲的怀抱寻求安wei,但她只能忍耐,她必须忍耐。可此刻面对他,面对这个不知为何对自己那般纵容的他,宋云好想再认真哭上一场。
想到这里,眼泪已经再留不住了。
司正卿。
传来的话语带着哭音,宋云连名带姓地叫他,几乎是踩着他的底线作威作福。
司正卿心tou像被针扎似的痛,他迟疑着伸出手,扶上她的腰。
司正卿......
宋云反复唤着他的名字,泪水将他肩tou的衣料全bu打shi,她越哭越狠,终于不再压抑地大哭起来。
他只得紧紧抱着她,听她哽咽着说出模糊的话语:好恶心......那个时候......真的好恶心......
司正卿安静听着,用最大的力气,似乎要将她rou进shenti。
我总觉得shen上还留着那个人碰我时的感觉......宋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泪水都蹭在他shen上:好疼......我想吐......
还好没吻我......不然我将他she2tou咬断......
tong死他不解气,我该阉了他的......
司正卿哭笑不得,等到觉得她哭得差不多了,才拍拍她的脑袋:起来。
宋云不动。
起来。
他加重语气,宋云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哭成小花猫一样的脸dan。
那两个人的尸ti已经拿去喂狗,枭让狗先咬他们下shen,也算阉过吧。司正卿从怀中逃出手帕,抖了抖将手帕展开,幸好还是干的:没被你哭shi,逃过一劫。
宋云别过脸去,自己胡乱抹了抹眼泪。
别动。
他掰过她的脑袋,把泪痕一点点都ca干净,最后手帕停在她鼻tou。
宋云不解地眨眨眼。
司正卿nienie她鼻尖:擤。
宋云这才极度抗拒地向后躲。她哭是哭了,让人擤鼻涕是怎么回事,拿她当几岁小孩吗!
大手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