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又细又,哪怕只是碰了下都舒服至极,孟长安居然就这么了!
谁能想到呢?在去首都的火车卧铺,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纵情享乐,房间里现在已经都是宋早早上的香味了,孟长安感觉自己像是魔怔了,理智好像在,又好像完全没在,他只记得她的柔与多汁,连人带魂都黏在她上,完全失去了自我,只想跟随在她边,狗都行。
摩的过程就是最爽的,插到底时她会轻轻哼一声,又又嗲,好听极了,孟长安想把她给捣出水来,听那滴滴的声音,于是无需宋早早再再教,他轻轻握住她的细腰,开始撞击。
但年轻的好就是完了立再,他先是抽了纸巾把之前得去,不让它糊住小入口,然后在宋早早的指引下,对准了,一点一点往里插入。
他对她生不起气,被宋早早颐指气使也多皱皱眉,就全听她的了,所以宋早早在北山的三个男人里,都插进来之后,宋早早最喜欢的就是孟长安,他像是声控的假阳,不需要她自己费劲,有温度又足够长饱满,让他动便动,不让动便老老实实停下,快慢都由她来掌控。
外是个男人的声音,孟长安舍不得开门,他不想这一室幽香还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闻到,伸手便将窗推开,先是深深了口气以克制,才:麻烦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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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的轰隆声遮住了宋早早的呻,她单手捂着嘴,丰满的脯紧贴青年的膛,暧昧淫秽的摩,生生的像是给孟长安按摩,爽得他忍不住发出低吼声。
一进去,虽然宋早早上盖着薄被,只有肩膀与一双小在外,可孟长安仍旧火热,不曾有片刻平静,他放下香皂巾,反手锁上门,又倾上来,薄被丢到另外那张下铺,我还刷牙了。
正在两人激情四溢之时,突然有人敲门,这一下惊得宋早早得更紧,孟长安也一个没收住插得更深,直接抵在了的子口,他反应很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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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外表的斯文俊朗不同,只看孟长安下那驴,怕是没法和他的脸对照起来看,大的不行,长度也惊人,在口来回反复剐蹭,就是插不进去,急得他满大汗。
宋知青,我我想我想再插一次。
,快速出门,拿了香皂在厕所洗得仔仔细细,然后火速往回赶。
两颗拳大的卵拍打着的屁,干得是热火朝天,契合无比,宋早早嫌躺着容易撞到,要求起,孟长安舍不得从小里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宋早早抱起,自己坐下,让宋早早跨坐在上继续干。
宋早早被的眼神涣散,红微张,子上下甩动,孟长安看得眼热,也怕她甩得疼,便伸手去摸,托着两个子再大肆抽插干,勇猛无比。
他断断续续地请求宋早早答应他出来再插一回,宋早早没说话,孟长安便当她是默许了,缓缓抽出,再插进去!
孟长安忍得亦是千辛万苦,宋早早让他慢一点,他真就非常慢,气得宋早早骂他是个呆鹅,让他慢,不是让他停!
宋早早倒是还好,知男人的第一次基本都这样,好不到哪里去,孟长安自己则惊呆了,他读那些香艳时,只记得里的男角色大多大持久,一夜七次不在话下,怎地到了自己,反倒缴械投降的这样快?
宋早早好些天没过,有点难以忍受:慢点、慢点。
火车还在行进中,宋早早等了好一会儿他还在那蹭,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才伸手去摸,然后被这温度与长程度吓了一,随后一颗芳心怦怦。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的过分。
一开始只插进半个,孟长安就开始后背激灵,但他记得之前自己被她一摸就的无能,因此咬牙忍住,待到渐渐深入,愈发察觉里别有天,热的肉咬着他的鸡巴,一点点往里嗦,像是要将他的气神个彻底。
他说着,来亲美人的小嘴,喂她吃自己的口水,又去吃她的,手则着两团,蹭个不停,男人在这档事儿上,似是天生就懂,无师自通。
大队长向来在读书上一骑绝尘,从未考过第一名之外的名次,但在宋早早这儿就是挨骂的份,不是呆就是笨,再不然就是傻,反正没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