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我和你可是青梅竹，你外婆家的地址，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本来我可以更早到的，但是我先去了你外婆家原来的小区，邻居说他们回农村了，我才又找到这来。

        柳慕江有些诧异，他怎么会知外婆家原来的地址。

        顷刻间，老人化成为一条黑色的大鱼，游向湖中央。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再是孤一人，他边多了个乔伊然。

        *

        屈非说完话，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没等柳慕江回应，他就已经站起来，拿上门口衣架上挂着的大衣外套。

        许多人欢呼着，向老人和青年招手致意。

        我知你想说什么，你不需要再说了。你和陆雱的问题，我不能插手，但是我不放弃，你也不能勉强我放弃，对不对？喜欢谁是我的权利，江江，就算是你，也不能剥夺我的这份权利。

        与此同时，陆雱在飞往泰国的飞机上。

        而且，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我也远比你想象中的了解你。

        我请假了，江江，孙琦已经同意了，所以你不能再用老板的份压我了。

        柳慕江知他是在谦虚，他的记忆里何止是不错。

        柳慕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蓝天，静静的发呆。

        有一次，江阿姨来家里玩，和我妈聊天时我听到的。屈非回答。

        柳慕江的心里有一些失落，同时也有一丝庆幸。

        屈非,我

        江黔去世的时候，他们才12岁，距离现在已经十多年了。

        今天吓到你了吧，对不起。但是你也要好准备，以后我会每天都准时来报的。

        你不上班了么？柳慕江一听他的话，就有些急了。

        还有一点，与上次比较，陆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的心里嘣嘣的，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这种感觉就像车祸之前的驾驶员的紧张，即将面临空难的乘客那样的不安，陆雱歪撇了一眼旁边的乔伊然，他面前的屏幕上播放着电影，画面里是一位青年抱着一位垂危的老人往湖边奔去，湖边还站着许多奇怪的人，有矮的出奇的侏儒，还有高的，驼背的，像歪竹竿的大个子，还有共享一个的双胞胎

        柳慕江无言以对。

        我走了，江江，明天见。

        在这些欢呼和微笑的目送中，这位年轻人把怀里的老人扔进了湖里。

        那时你才多大啊！

        他对着柳慕江挥了挥手，直接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陆雱摇了摇，这真是个奇怪的画面。

        我记忆力还算不错。屈非说。

        她以为今天出现的会是陆雱，结果却是屈非。

        这是他这个月第二次飞泰国了。

        房间陷入沉默，尴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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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我外婆住哪个小区？柳慕江问。

        我是认真的，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