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没有了，或许嘴里还有。”

        她看着宋屿，眼睛格外地亮：“想吃曲奇吗？”

        宋屿认真地看着姜远眼睛：“没有，她……很好。”

        姜玫问：“还有曲奇吗？”

        “可是已经没有了。”

        姜玫听到宋屿这么说，握紧了宋屿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回家的时候，姜玫走得格外慢，夜里的小巷很安静，偶尔能听到远的犬吠声。她低着，一步一步地踩着宋屿的影子。

        “清理”完姜玫上的曲奇，两人抵着额，四目相对。

        姜远欣笑着：“我一定会吃完的。”

        “还有的。”

        姜玫咬了咬：“你好像从没叫过我表姐。”

        宋屿目光闪烁：“……我不想叫你表姐。”

        宋屿将曲奇咽下去，幽幽地望着姜玫：“是因为觉得我是可爱的弟弟吗？”

        宋屿眼里出笑意：“想。”

        姜远意外地看着姜玫，眼中：“没想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玫玫，你真的长大了。”

        “那你还想吃吗?”

        宋屿被姜玫突然的一句话搞懵了：“什么?”

        姜玫变戏法似的从手里变出一块心形曲奇：“我今天烤完时偷偷藏了一块。”说完，她就咬住曲奇，往宋屿的嘴凑上去。她用把曲奇到宋屿嘴里，四相贴，姜玫看到宋屿的瞳孔瞬间收缩。良久，她终于松开宋屿的嘴。

        说完，就深深吻了下去。

        “宋屿。”姜玫突然叫住宋屿      。

        姜远看到这两人之间的情态，怔住一会儿，随即释然地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

        宋屿低下，按住姜玫后颈，着她的曲奇残渣。

我这个女儿从小就被我坏了，很多事都不会，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多多包容她。”

        宋屿双手插兜，表情没变，氛围突然变得沉默，一切都变得无比安静，安静到姜玫可以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声。

        “爸爸，我现在不需要人照顾，我可以自食其力了。等你出狱，我来照顾你，你只用当一个退休的小老享福就行了。”

        “什么?”

        宋屿回过看她。

        “曲奇。”

        不知过了多久，宋屿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空气：“我还想吃。”

        姜玫冲姜远眨眨眼：“我给你了曲奇，你要记得全吃光，吃不完我可饶不了你。”

        她缩了缩下巴，眼睛却忍不住望着宋屿：“……是因为我喜欢你。”

        姜玫急急回应：“不是！”

        姜玫快步走到宋屿面前，直视他的眼睛：“那我也不要叫你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