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先生。我们东南亚的地盘向来不给外人插手。你这么兴师动众的前来,要是到来一场空,可就脸面扫地了。”边上左边下首有一名穿着花色衬衫的四十多岁开外男人。平,宽脸,魁梧材,肤到几分细白,看起来是个养尊优的主。他冷眼扫了为首桌上男人一眼,鼻子出气一哼,撂下了狠话。
“少狗!你!年终记大过一次!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违反组织规定,直接就去南极看极光吧。”被称为老大的上司气呼呼的一把将上的司机帽子摘下,果不其然脑门光溜溜的,没剩几发。
“我可情愿去西伯利亚看狗熊的。至少那里没有长官整天绷着个脸,脑袋上没几发,插着腰对着我说――你!年终记大过一次!”男人半睁开,玩笑的自嘲着。
“怎么了?我上车时候查过了。没有监听,那家伙是听不到我们说话的。放心啦。”
他这个老公的是不是该这个放肆的老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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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对方表情古怪,那男子好笑的拍了拍对方肩膀,宽他放心。
他扫了一眼门边,用拇指轻刮了一下后,随即不动声色的双手一拍,抬手将门关上。
凄惨的哀嚎声音随即发出,惊的在场所有人不由瞠目结的看着那名亚先生慢条斯理的将小刀抽-出后,随后掏出一块手帕将刀面之上的血迹拭干净,套上刀鞘,放入手中把玩。
“哦?你确定我听不到?”哪知一直沉默不语开车的司机突然转过来,对着那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待门一关后,那男人整个人跟松散似了,毫无形象的懒散趴在了车座上。
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忒大,野似的怎么也看不住。
一听那男人一说,车内之人赶紧努着嘴巴,挤眉弄眼对着他猛暗示。
迪盛川一如平日一般,出差回到家里开了门。
“不狠?不狠能行吗?这活都拖了那么久了。也该放我假了――”男人闭着眼睛,随意的应。
,一张古香古色的檀香木八仙大圆桌放置中间,周围圈坐了数人,每人后各自站了不少黑衣西装打扮的彪大汉。
车内本就坐有一人,眼见他的模样不由取笑:“怎么?刚才那气势不见了?回上面又要记过你一次了。出手那么狠啥?”
唯有一人例外,坐在上手,状似悠闲的闭着眼睛,手指轻敲桌面,左手食指上的红色玛瑙戒指闪烁着幽光,显得异常诡异华丽。他一休闲服饰,简单清爽,倒是和满屋中紧张肃杀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怎么?想你家里那迷人的妻子了?你不是说结婚到现在你们都没见上几回吗?”车内那人有些好奇,八卦的追问。
那休闲装打扮的男人并不动怒,只是轻撩了下眼,似笑非笑的看了发话那人一眼,左手轻轻举起将额垂落的发丝朝边上拢了拢,却在放下的下一秒已经站到了那人的边。
散了之后,男人在一圈手下的陪同下,率先出了门口,弯跨进了一直在门口等候的豪华林肯车内。
男人嘴微张,半天之后才努力扯开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呵呵――老大,怎么能委屈您开车呢?”
“少来。放假和想老婆是两码子事情。上多久没放我假了?剥削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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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的老婆从他出差后就出门在外至今还未归来过。真是够野的!
一把尖锐的小刀死死钉在桌上,同时一的还有刚才说话人那只大厚的手。
“扑哧――”一声,那男子忍俊不禁,放肆的笑了开来,引得坐在前的上司也禁不住轻笑出声,无奈的看着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径直摇。
“你还想着放假啊?你在上的档案里面已经横七竖八记了多少次大小过了?没发你去西伯利亚看狗熊已经不错了。”
“谁还有话要说吗?”眼睛扫视了四周后,见众人均噤声不语,那亚先生轻笑一声:“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以后东南亚的生意,有我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