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內卡疼的慘叫,四周的人一聽都躲起來瑟瑟發抖,還以為索伯萊納這是在吃人了,連嚇到失禁的都有。
爪子一抓,終於將金屬門給撞開了。
索伯萊納將末內卡兩邊的頭都給咬得牙印深刻,見懷裡的飼料疼的眼淚都掉出來這才感覺滿意,放下沒有水的人,改用手指住末內卡一邊的頭,便扯著將人給強行拉回了飼養區去。
讓從早上便尚未進食的索伯萊納被勾起了食慾,更是凶猛的用前爪摳抓著已經爛了半邊的避難門。
想著,她便用力的咬著末內卡的頭,將那紅潤的給咬出一深刻的牙印出來。
未能被滿足的索伯萊納危險是很高的。
索伯萊納覺得不夠便去另一邊的頭,這邊卻也是一樣的,本不夠她止渴止饞,反倒是讓她更想喝了。
即使是異人也不免錯愕,但片刻後飼養區的大門被首先恢復,爾後基地的修復便馬上展開。
人們像是被扒了蟻窩的小螞蟻,東竄西竄的還有直接往牆上撞的,索伯萊納連眼角餘光都沒施捨,就鎖定住在人群之後的末內卡,那一對白白軟軟的房非常明顯,她直線走上前去。
裏頭黑壓壓一堆腦袋,一見這高大兇殘的異獸走了進來,這避難所本來就小了,索伯萊納進來還得微微低頭,幾個站在前面的人肚一顫,眼睛翻了翻就嚇暈過去了。
索伯萊納聞了許久,最後還是嘴刁的喝不下這瓶「不新鮮」的水,扔開乓啷一聲瓶子碎了,水撒了一地,索伯萊納又將目光移到末內卡上去,眼底滿是野。
末內卡仰著脖子看異獸就這麼朝她衝過來,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捉了過來,低頭著頭食水。
她從出生以來便被嬌生慣養的捧著,哪裡這般求而不得過,也習慣了人對她畢恭畢敬的服侍伺候,這次發了脾氣,又喝不夠想要的水量,這會兒便全都怪在末內卡頭上。
要不是這人私自離開,自己怎麼會這樣不順意?
在末內卡前的幾個人以為索伯萊納是針對他們過來的,一個個嚇得沒敢動彈,被索伯萊納嫌礙事一把全數撥到一邊去,脆弱的人唉唉哭叫,這一推扭傷脫臼的人不在少數。
而索伯萊納正在一邊,她拿起之前被她扔一邊的瓶,裡頭是末內卡早上擠出來的新鮮汁,到這時候已經不那麼新鮮了,擠出後這一折騰也過了快一個小時。
至於末內卡,沒頭沒腦的就被扯回飼養區去了,頭被拉長疼的不行,這才踏上飼養區的草地便軟了,原本深深凹下的牙印已經腫了起來,兩枚像熟過頭的果實紅得略略發紫,看上去受盡折磨很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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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們怎麼也沒想到,本來以為會血成河傷亡犧牲的一場危機就這樣擅自結束了,索伯萊納衝了出去,傷了幾個人,嚇壞了所有人,又破壞了整個基地約三分之一的設備,這就自己扯著個飼料跑回老巢去了?
但索伯萊納這才兩口一邊的水就沒了,末內卡的汁量是算好的,一餐就是一餐的量,剛才被機去了不少,現在的量肯定不夠索伯萊納取。
所有的人都需要被神評估,而六成的人確認需要神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