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父像个南风馆的小倌一样袒着,像物品一样展示,还细细地跟她描述。
冯翘脸色很难看。
冯翘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虽然离他很有一段距离,却感觉自己被他狠狠地侵犯了一样。他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插进冯翘的里,被绞死,被压制,将下腹聚起的即将薄而出的水在最后一刻堵住,胀得要爆炸。
他扶起自己刚刚下去的阳物,声音可怜楚楚:阿翘,你摸摸它吧。
他哑着嗓子:阿翘,你不喜欢我吗?
冯翘听得面红耳赤。
他拉开了自己轻薄的衣襟,出前的红豆,我的比他们更尖。
但这还没有结束,纾解之后微微疲惫而慵懒的安卡依靠在榻上,拉下了自己的半边肩膀,结动:阿翘你帮帮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啊啊
我劝你不要些离经叛的事情,上次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吗?她也冷声呵斥。
阿翘我唔,用力我!他的声音逐渐放浪起来,到最后完全不加以压制,一屋子都是他的淫词艳语。
你看看我的,比他们更长更直。他拉开衣摆,出修长结实的来,双之间那坨肉也暴出来。
好似要和年轻人攀比似的,他骄傲地起了腰肢,我的不是比他们更大?只是颜色比不得不过你放心,我有的是销魂手段。
然后是伸出艳红的尖:我的口活也比他们更妙。
他是很自信自己的容貌的,即使劣他也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脸,看着不过是个二十出的年轻男子,风情熟艳,花期正好。
好孩子,你不来抱抱我吗?他微笑着舒展开双臂,直到冯翘的视线落在他的上,那布帛遮盖的地方已经隆起了一个山包。
他这个女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就是爹,指着抱常清宁的大飞黄腾达。
冯翘笑容柔和,阿耶说哪里话,明明阿翘把您看得最重。
你要演戏我陪你演你要娶夫我也不干涉我就是想要被你干。
他盯着冯翘自渎,手掌快速地动着,浑的肌肤也呈现一种淡粉,肩颤抖,膛剧烈起伏,收紧的肌肉使得他像濒死的野兽。
真是条公狗,冯翘皱眉。
他就不怕被人发现么?刚刚在治病的时候,恐怕他就已经兴奋起来了?
最后再冯翘的视线下,耸动的安卡依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出了一摊稠的水。
他病了那冯翘作为一个孝女是不得不来的,他就是在赌冯翘的心思。
显然安卡依是不会听她的要挟的,他甚至轻轻息,秾艳的眉眼迷离起来,玉白的双颊升起红霞,一只手放在间缓缓搓起来。
随着他手掌的搓,那耸立的玉棒尖端也开始渗出些透明的水,那物越发胀大起来,颜色淫靡。他咙里也溢出低沉痛苦的呻,唔嗯阿翘,阿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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