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了和董氏幽会，弄出许多周折来，这又要见面。不过张宁寻思着董氏一介妇人，也许承受压力的能力没自己强，需要有人依靠安，避而不见并非上善。

        第四百九十三章会水的人

        张宁应付了姚姬刚出来，就碰到了春梅。春梅小声说：“我去瞧于夫人的时候，她把白绫都挂上房梁了。”

        张宁被姚姬叫去“训斥”了一顿，刚出来。她除了责怪张宁偷偷和董氏幽会还被人发现，主要不满张宁将刺客萧青放掉。姚姬很生气，若按她的意愿，必将萧青与抓获的同党一起打入死牢等死。

几步，就在这时，门就敲响了。她便开口：“正要歇会儿，吵什么？”

        董氏一听忙匆忙脸上的眼泪，说：“失礼了，贵客请稍等，我刚刚正要小睡，衣衫不整，待我穿好了迎接。”

        及至傍晚，果然董氏通过那联络点向春梅传了信，约了个地方，叫张宁去见面。

        另一个声音：“是我，春梅。于夫人还记得我么，咱们见过的。”

        这样的纵容当然不是仅因溺爱的结果。张宁想起红楼梦里关于晴雯最后的一段故事，晴雯忍病给贾宝玉补鸟斗篷而加重病情，后来王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晴雯揪出来罚跪，贾宝玉无计可施，导致那丫病亡；王夫人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不可谓不溺爱，但无须遵从儿子的意愿。姚姬也可以这样，以关心张宁的安全为由直接将萧青死，但她没有那么，这是因为张宁有实力有话语权。争权和矛盾，哪怕是在最亲近最爱的人之间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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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宁无言以对，沉默时站在楼阁走廊边上，扶着栏杆往下看了看。恍惚之中，脑里浮现出有关寻短之人会出现的场面，好像总是会站在高往下瞧，犹豫着挣扎着；而他站在高时，往往却会有一种莫名的想下去的冲动，他当然并不想死。

        姚姬名为训斥，其实她是一种妥协，为了尊重张宁的意愿而作出的让步，避免产生不必要的矛盾。

        “她要寻短？”张宁惊。

        想来也不会出现再什么意外了，张宁遂让春梅安排车，悄悄出了楚王。

        约见的地方是一家客栈，张宁先在车上侯着，春梅进去确认了状况无碍，然后张宁便不动声色地从厅堂径直上去。客栈里人来人往有不少人，但没人能认出张宁，哪怕他的名字在武昌城很出名。这个时代没有电视，张宁只是偶尔在公众场合面，面的着装打全然不同，况且周围都是军士侍

        春梅：“看样子是，不过我把这边的事说给她听，又好言宽了几句，现在估摸着没啥大事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也没那么容易就死罢……”春梅笑，“王爷真是不枉人家于夫人以相许，那会儿也不忘叫我去瞧瞧。”

        后春梅的声音又：“为防万无一失，我在察院街官铺留了个人，叫于夫人有什么事可以到那里找人通知我，王爷尽可放心好了。”

        争执之中，姚姬认为他过于沉迷女色，问他是不是对所有妇人或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如此怜香惜玉？回答当然是否定的，他只是认为美好的东西应该无意义地毁掉，杀了萧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那姑娘并不坏，看起来弱却有勇气为了父亲入虎，孝和为他人牺牲的法总是人好的一面；又记得审问她的时候手里握着姚姬送的花，小小的聪明给张宁留下了印象。总之他对这个陌生女子没什么感情，但并不想伤害她。

        丫鬟的声音：“里来的人，婢不敢不报。她说先前见夫人气色不好，贵妃听说了就拿了一些人参鹿茸给送过来。夫人还是见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