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谢溶溶才不依不舍地放他下山,和他一同离去还有燕回,从她见了敬廷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连眼神也没有交注。
金陵城中,倚葳楼。
刘峭两只胖手捻着个巧的酒杯仰将酒水饮尽,他低着眼睛偷看左拥右抱的齐王世子刘峻,就见他一只手伸进花娘的薄衫,在她脯前起起伏伏地动作着,旁若无人地偏过和另一个对嘴吃酒。
他一下就红了脸,寿桃尖上的腮红扫在浑圆的两颊边,小山一样的躯窝在榻上坐立不安。
刘峻不以为然,他向来放,在家时更是百无禁忌,经常召一屋子纨绔娘饮酒作乐,兴致上来就当众把人压在下淫弄,有时还赌局,让人在一边计着数,看谁入的次数多,要么就是谁先,输的人自然就付酒水钱。
他堂堂齐王世子,说句大逆不的,就是西北太子,尤其是他皇叔殡天后即位的是个笔都拿不稳的小孩,能不能活到亲政都是问题。在他看来徐太后召他们这些宗亲进京此举再愚蠢不过,他便是一杯酒给那龙椅上的小皇帝药死了,满朝大臣还不得乖乖重新选个人?
至于选谁,他爹齐王行二,乃庄慈先皇贵太妃所出,嫡长的皇帝没了,还不得顺序到他爹上?到时候西北太子可就是堂堂正正的太子了。
刘峻为了他爹的前程付出良多,和朝中那些大臣喝花酒时出一副端肃正经模样,不动手也不脱时俨然一个俊逸高贵的皇亲,可他私下里有个淫癖,最好让人看着他干事,越多人起哄越来劲。这不,搜罗了一圈找不到人,就只能叫上这位老实的表哥凑数。
今日只有他两人,鸨娘知他们非等闲贵人,安排了几位楼里的牌娘作陪。刘峻指着一人问,这不是上回伺候燕三的?快快到爷这儿来,上次就惦记你这一美肉,今日得了机会定要弄你一番。
杨絮儿不听则已,一听脸色都有点发青,大家都羡慕她和那位春风一度,事后纷纷跑来问她感觉如何,她只说下本钱特别足,幸了好几次,听得众人烧香拜佛祈祷燕公子再次驾临,入不到里能用尝尝也是好的,没敢说下巴被卸了还喝了一肚子,偏让容娘那个小婊子看到热闹。
她知刘峻是齐王世子,又见他虽没有燕公子那样招人的样貌,不过也称得上标志英朗,立刻了子凑过去,把对硕贴在他臂上,着一口酒嘴对嘴渡给他。
上次被禹王世子带出楼的灵烟被赎了,听说禹世子十分爱她,正夫人备受冷落,轮到灵烟在府里呼风唤雨。
杨絮儿心比天高,不是容娘还是灵烟都是她昔日手下败将,偏偏一个比一个出路好,让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今日抓着齐世子这条大鱼,就是被搞烂了也不能撒。
刘峻一手一人的,掂在手里试手感,杨絮儿一对儿保养得妥当,他握在手中就松不开,将另个人往外一推,两手抓着她使劲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