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勒令他这个小叔子护送。
沈之邈十分不情愿,他那个嫂嫂十岁就能拉开五斗的弓,他提两只山鸡胳膊还疼了三天,这是谁护送谁?他不信佛,听见梵声就打盹,也不想喝粥吃素。他兄长看他拉着个驴脸,给他出主意,说,你不是最近和那个谁,梁三交好么,你把他也带去,你嫂嫂见外人在就不好意思拘着你了。
燕回就这样被拉上了山。他习过武,夜能视物下盘稳重,一把就捞起踏空的沈之邈,温声,青璞当心。
沈之邈心有余悸,还好你跟着一起来,不然我得瘸回老家过年了。他小声给燕回说,明日熬过了上午的法会,你就随便在山上转转,等到下午我们就回去。
灯被山风得若隐若现,燕回那张雕细刻的侧脸也有些惨淡,他轻声,不急,说不定有好际遇呢。
第二日的法会圆满结束,除了沈侍郎不知哪里得罪了敬二夫人,被谢溶溶明里暗里狠狠剜了几眼,连素寡七宝五味粥都十分美味。武定候府和恩靖伯府很满意,当家的夫人聚在一起和寺内主持商议来年的香火钱,因为两家都是武将出,打算再捐一功德为军队的将士遥祝平安。
谢溶溶扎在女眷堆里寒暄了一会儿,见阿鱼困得不行,就抱着孩子提前退场,走之前嘱咐巧姐边的嬷嬷看顾好主子,山上多石,不要磕着碰着。
她回到院子里先哄睡了阿鱼,闻着上一香味,就让银环唤僧人们抬了桶热水,准备沐浴换衣服。她立在屏风后面宽衣,脱到只剩贴的小衫和里时,突然被一双壮实的手臂从后箍住腰,她吓得张嘴就要呼救,被一只干燥的大掌一把捂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染了情听起来有几分沙哑,
溶溶,说好了陪我睡午觉
是敬廷。她一颗心重重落地,可那慌张劲却徘徊在腔内久久不散,她心有余悸地去拧他愤,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寺里进了贼!
敬廷胡乱摸着她一酥玉脂,早就按捺不住上下其手,没有章法地亲着她的脸,嘟囔不清,寺里怎么会有外人,都是府里和恩靖伯家的人......好溶溶,真是想死我了
谢溶溶不敢大声,怕吵到睡觉的阿鱼,又怕在庙里干这档子事被人听去,那真是一撞死还要没脸,可上被敬廷摸出了火,两间泞一片,她推脱不过他的热情,嗔,你小声点呀
敬廷把脸埋进她高耸的间,用短短的胡茬蹭了蹭,耳中是她半推半就的声音,在喊。
这就给你止他嘟囔着剥光两人的衣服,一把将她抱起踏入浴桶。
门外冬景萧索,碧翠的竹林染上黄叶,一虽然还直着腰,但枯败得像一群耄耄老人。
燕回将恩靖伯府的几位小姐送回院子,他仪度翩翩惹出来好几张大红脸。沈夫人笑着打趣,说有燕公子在,全金陵城的适龄男儿都要打光棍了。
他目送一行人进了院子,眼底的笑意一转就烟消云散,看向东边武定候府的宅居时才又将面上。
敬家女眷不若恩靖伯府乌泱泱一片,上至老夫人下至刚出生的孙小姐杂拉有将近二十人,每人再带俩丫鬟婆子,将院子住的满满当当。
相比之下武定候这里就清静多了,一个院里东南西北四个厢房,刚好一房一个,门一关吵架都听不见。谢溶溶还是住在南边,窗外面就是寺庙后山的竹林,空寂无人,等闲没人凑过来。
故而当敬廷把她压在窗前从后面弄时,她虽然心里忐忑,但也没拘着,从嗓子里发出婉转的哼。阿鱼在几步外的大床上睡得香甜,她和敬廷像偷欢一样压低声音,也不敢大抛大弄出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