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的肌肤。
燕公子请自重!
谢溶溶怒大于惊,她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胆大,就这样毫不掩饰地在他们第一次交谈时出轻薄的举动。
她怒目而视的样子太没有威慑力,反而让整个人更灵动了几分,一点也看不出已生过孩子嫁人妇。
那只被他攥住的小手出卖了她的恐惧。
燕回粲然一笑,近距离地细细打量她,嫂嫂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喊出声?这是你的院子,只要你吩咐,下人们立刻就会涌进来,接着呢?你猜猜他们会怎么传?是说我轻薄于你,还是你我二人......
谢溶溶惊慌失措,一个劲儿地往外抽自己的手,另一只推在他肩上,只是那力气轻如牛。
燕回,你是我夫君的义弟,他诚心诚意对你,你就这样报答他?一心只有这种下龌龊的想法......
兄弟如手足,所以我还他一臂,他抬起那只行动自如的右手,伸向她的脸颊,女人如衣服,我俩形相差不多,想必敬兄的衣服我也穿得来。
你简直谢溶溶被这番诡辩气到无言以对,她来回躲闪着他要碰自己的手,一巴掌拍开,自己又被那清脆的响声吓了一,赶忙压低声音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这样子让外人看到我有十张嘴巴都讲不清
他力气大得很,一把将她拽近桌前,一手飞快地住她两只细仃仃的手腕,一手顺势抚上她的脸,肌肤相的那刻,谢溶溶浑一颤,几乎要瑟缩成一团,他掌心的薄茧一寸寸地游移在她脸上,认真得像一位正在雕细刻的石匠。
所以我们小声地说,他声音轻到近乎耳语,可那热气在她耳边无异于是折磨。
我无意纳妾,连娶妻要过父母之命也是随意瞎编糊弄人的,别这么看我,我被父王厌弃,声名狼藉不是人尽皆知,早早传遍大江南北了么?你见我第一面就避我如蛇蝎,不也是听信了外面的传闻么?
谢溶溶眼睫微颤,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不是。
嗯?
我说不是,那晚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有关你的任何事,就连你是梁王的三子也是入宴前才得知。
谢溶溶鼓足勇气,,我讨厌你,是因为你的眼神,你看我的时候不怀好意......她声音越来越小,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几乎湮灭无声。
燕回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倒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嫂嫂,您的直觉可真准,
如同蛇吐信子,滋啦啦地预告着危险的临近,院子里传来春桃的大嗓门,远远地刺着她的耳,相隔不过几寸的距离,他附在她耳边悄声说,
你一进门,我就知你刚被男人干过,知么?你走路形不稳,腰肢松,眼春水,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知呢......我见你第一眼......就想你
好香的茶,是碧螺春?春桃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他的话也越来越骨。
!
想扒光你按在下干,你这肉是不是早就被敬兄玩透了?没关系,我不在意,我会带你玩更好的,让你更享受......
别乱碰,要不是你,刚那盏茶也不会煮过
......溶溶,你迟早是要被我上的,你长得这样勾人,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你的小,你可知,自从我见了你,就
夫人,燕公子,茶煮好了
银环的声音由远及近,拉回了她的一点意识。
那附骨之疽一样的声音戛然而止,门被推开的刹那,环绕在周的阴影桎梏瞬时烟消云散。
燕公子不喝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