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发出了他人生的第一个音节,
爹
三日后,捷报入城,举国欢庆。谢溶溶终于能放下一颗心,收拾内室庭院,新衣裳打珠宝,漂漂亮亮地等敬廷回家。
于是就有了他推开门那一刻的重逢,她一妃色边长裙,系了条织锦芙蓉纹样的玉带,细细的一束腰,衬得脯鼓鼓姿窈窕。耳垂上坠了一对指甲盖大的红宝石,一扭就在那凝脂般的颈子上打转,直晃晃地到了他心坎里。
从里出来已是亥时,各房各院大多都熄灯落锁,谢溶溶被敬廷一路抱回屋子,羞得抬不起。侍女们得了消息早就备好热水,伺候完二人沐浴自觉掩了门远去。
敬廷大半年带兵在外,战事吃紧也没有那方面的想,可回家后一看到谢溶溶,那邪火就来的又快又猛。夜宴前谢溶溶亲自侍候他盥洗,实在不够时间,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第二日又逢休沐,定要好好弄弄那档子事。
他穿着宽松的中衣靠在床上,听着浴室那边传来的声响,脑海里不禁想起下午她那装束,听说妇人生了孩子脯还会变大,不知她那里还有没有再长。敬廷少时在男女之事上也有过沉溺,和狐朋狗友逛过秦楼楚馆,烟柳地的牌,丝竹馆的清倌,汉人胡人都玩过不少,先娘子娶进门后也抬了几房姬妾,可谓经验丰富,因此才能更晓得谢溶溶的好。
汉人女子崇尚细腰柳姿,再长一张清水芙蓉面,才能论得上美人;胡人女子多面容深邃,形高挑凹凸有致,因此男人在房中爱胡姬,却又嫌她们举止风上不得台面,非要娶弱柳一样的夫人才更有面子。
敬廷自诩是俗人,也是人,他看着谢溶溶半敞着茜素红的云锦里衣娉娉婷婷地向他走来,心想自己真算如愿以偿。
绣着并莲的红罗纱帐层层垂下,床的一枝少女手腕的红烛还在滴着泪。
帐中的美人也是如此。
步床上的男女通赤,男子高挑健壮,一浅褐色,零星几条伤疤横在膛小腹上,他半跪在松的床褥上,正一手着紫红的男,一手两只长的指节插在跪趴在面前的女子阴里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