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好吗?
邝修言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难耐地去推他,却无形中更把自己送进他口中。
黑暗和雨声是最好的掩护,邝修言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腰背绷直弓起,小腹无助地向上起,但他的手臂却横压上来。
在里进出着,袋拍打着心,就连肉也被他弄着,快感一波波叠加起来,眼前有白光汇聚起来,肉不自觉地夹得更紧。
简直无可逃。
啊啊陈岛我不行了太深了
紧接着极侵略地挤进她口中,得她发麻,口涎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下。
他扶着在口拍打了几下,邝修言甚至觉得有细微的水意溅到大内侧。
你别慢点
邝修言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甬内猛然紧缩,抽搐着到达了高。
陈岛的声音也绷紧了:阿言,等等,和我一起。
不喜欢这样的吗?
她尖叫一声,半转过去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抓住双手放到,然后整个人完全压下来,从背后戳开肉进去。
喜欢怎么还说不要?
尖被他咬住,用牙齿拨弄拉扯着。
陈岛退出来,侧躺在一边,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拨开汗的发。
他的动作终于放缓,俯下来亲吻她。
的记忆被唤醒,肉贪婪地绞住他。
她喜欢的一直都是浪漫、热情、活力啊,而不是压抑、沉闷和冷漠。她早该离开自己不喜欢的世界了。
陈岛,再来一次吧。
嗯喜欢
他终于尽没入,比昨晚要顺畅得多。
陈岛把她翻过来,在她下垫了一个枕,拖着她的腰往后撞去。
床垫的回弹把她送进他的怀抱。
撕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尖锐又短促,邝修言由着他去。下一秒,糙的手掌抓住她的肉,着,看着它们从指中溢出来,粝的指腹重重地拨弄着尖。
不知是因为他贴在耳边说,还是因为雨小了一些,他的声音如此清晰,像是早就存储在脑海中一样。邝修言迷迷糊糊地想起,从前在一起时,陈岛就是这样叫她的。
邝修言的息还没有完全平稳,却忽然笑起来。
她摔回床上,失神的眼睛慢慢对焦,陈岛已经趁这空档带好了安全套,又俯压过来,下巴上隐隐还有一片水光。
舒服就叫出来,像以前那样,他突然用力地一,叫多大声都没关系,不会有别人听到的。
但雨声太大了,她的求饶被吞噬,本传不到陈岛的耳中。她不仅没有换来怜惜,反而被扛在肩扔到床上。
陈岛见她适应了,抬起她的双扛在肩,双手撑在两侧,一下一下地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
舒服,我还要
呻颤抖着,像叠砌的浪花,忽高忽低。他就在一接一的浪之间冲刺突出。
他松开尖,移上来弄她的耳垂。
唔疼轻点
阿言,舒服吗?
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勾住她的腰,用力地把她带进怀里。
下挤进两手指,飞快地搅弄着。她很快颤抖着要出来,双脚蹬着床沿想要逃开。陈岛却一路吻下来,最后住凸出的珠。温热宽厚的和手指争抢着要进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