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你在哭吗?她问他。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女人叹息着,捧起他的脸庞。借着从窗帘隙里漏出的月光,她看到了灰原泛红的眼圈与迷茫的心绪。
没有。
她带着鼻音无力地扭动,试图避开他强势而狡猾的入侵。
没有什么技巧,少年全凭着雄生物的直觉长驱直入,在女人那漂亮的上留下他的印记。
狼狈不堪的少年埋首于她的前,衣服上冰凉的雨水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取似的环抱住灰原,鬼使神差地低下去亲吻他不知是被冷汗还是雨水打的额角。
我们得完成束缚才能出去姐姐,张开吧
她垂下修长的脖颈,尚且带着水汽的长发竹帘般将灰原拢在她的前。那或许是个吻,然而这般满着轻柔与怜惜的碰真的能被称为吻吗?
到最后,两人在床上拉开最后一场事的序幕。灰原将她抱在怀里,下的奋力上,几乎要将整个壮的连带袋都进那柔热的腔里去,如同渴望回归母一般。
姐姐,我想。灰原红着脸,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望,灼热的下吐着清不加掩饰地抵在她的腹前。
在察觉到逐渐下移的手掌时她就应该想到的。高过后的女人无力地贴在车门上,没到地上全靠灰原弟弟按在她下的手掌。
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呢?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后少年国中时的最后一个暑假。在她泡澡的时候,浑漉漉的灰原雄闯进浴室,一向清澈的眼睛少见的让她无法准确分辨情绪。为了安抚几乎于崩溃边缘的少年,赤的她走出浴缸,向邻家的弟弟敞开了柔的怀抱。一如既往地对他毫不设防。
好似朝阳骤然出海面放出万丈光芒,她眼前的景色成为模糊的色条向后去。女人咬紧了下,眼睛里晃着车窗外明暗不定的光。
望纯粹,感情纯粹。
灰原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丢到地上,铺了一地。他很快便将自己的肉从衣物的枷锁中挣脱出来,在女的浴室里展全的自己。浴缸里的水还是热的,双方钻进水里,清楚地看见对方满是青春活力的。
还不够的姐姐你也感觉到了吧,这节车厢里古怪的气味、唔还有这些场景
她将发拨到后,跨坐到灰原的腰上。
我在这里,雄。
姐姐,这是在列车上,少年人咬着她的耳朵,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包裙玩弄女的私密之,外面会有人看到你压在玻璃上的房的。
这是一场极其激烈的事。从浴缸到地板,再到墙、洗漱台。淋浴的水声盖住了交合黏腻的水声,却盖不住暧昧的息与肉的撞击。年长者温柔地包容了年幼者不正常的情绪,并且仔细引导他的发。
少年以鼻尖拨开她后颈的碎发,落下轻柔细密的吻。像的动物慢慢爬过她的,更像大型哺动物用气味标记自己的猎物。的水一脑地从窄腔中涌出,令他的手指也沾上羞人的意。灰原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地恳求:姐姐,我得好疼。
女掐住他的手臂,回瞪了他一眼。就算知那些人都是幻觉,作为社会人的羞耻心也让她办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双让弟弟随便玩弄那和〇癖有什么区别?!
灰原缓缓闭上眼睛,以靠在她的怀里的动作回应了这次碰。
她大概也被浴室中朦胧的水汽糊住了眼、蒙蔽了思考,将少年的脑袋摁进怀里:你不是经常盯着这里吗?今天属于你了。
灰原轻松地一把捞起邻居家大姐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不是〇癖,是
她好像听见了灰原落泪的声音。但少年的脸上除了她的并没有泪水的痕迹。
灰原弟弟从她的怀里抬起,手里握着她的一只,轻吻雪白的口。浑的黑发少年按住她的大,坐在地上将邻居家的大姐姐堵在浴缸上亲吻。的尖压过去又压回来,肉贴着肉牙贴着牙,既不罗曼提克也不温柔,只足够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