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齐媛鼻子:你能不能把伍妩借给我一晚?
没事。伍妩推开蒋路,我认识她。
没。伍妩扭问蒋路,你有烟么?
齐媛接过烟,打开火机点燃。烟的红光一闪一灭,烟味弥散到伍妩鼻腔里。
谢了。
他叹了一口气,转找地方去买烟。
女人扯着嗓子,声音尖细。
伍妩想起第一次见齐媛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子抽着烟,卷发在风中妖娆。
蒋路看着,站在原地垂丧气的李嘉名,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他想抽烟,手刚伸进口袋,一摸,空的。
齐媛看到伍妩,倏尔停住,挣开李嘉名的手,朝着他们走过来。
她用手背拂去眼下的泪水,手臂上也留下了黑色的痕迹。
她扭过,脸在暗黄色的灯光下看起来十分惨淡。
蒋路苦笑,他忘记烟和打火机都被刚才那个女人借走了。
齐媛穿着一件白色的香奈儿齐膝裙子,一双前两年行的黑白撞色矮跟鞋,一只在她脚上,另一只在她手里。
再防水的睫膏,也挡不住女人伤心的泪。
这位帅哥,她冲蒋路笑,让你看笑话了。
别闹了,有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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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妩猜,这个被打的男人应该就是李嘉名了。
看就看,我齐媛还他妈的怕人看么?齐媛哭喊过一阵,声音嘶哑。
蒋路是抽烟的。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烟盒和银色的火机递给伍妩,伍妩又递给齐媛。
齐媛用手把发理到后面,对着蒋路扯出一个笑:谢谢你愿意把伍妩借给我,还有谢谢你的烟。
刚绕过餐厅的弯,伍妩听到一熟悉的声音。
李嘉名不明所以,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她披散发,用鞋扔向对面的男人,歇斯底里: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要娶我的,你他妈说过要娶我的!
齐媛和伍妩走了,剩下李嘉名和蒋路两个男人。
走到门口,服务生已经结完账,双手把信用卡递还给蒋路。
有烟么?她问。
开!被齐媛甩开。
蒋路看伍妩,面担心,伍妩也看他:没事。
他站在那,任由齐媛撕扯,直到余光看到站在拐角的蒋路和伍妩,才伸出手架住齐媛扑过来的双手。
蒋路摇。
肩往外走。
蒋路的车停在餐厅后面的停车场,他让伍妩在餐厅门口等他,伍妩不肯,陪着他一起往停车场走。
蒋路往前一步,把伍妩护在后,下意识的动作,比他之前装出来的绅士,让伍妩对他增添一分好感。
往前迈了一步,对齐媛说:走吧。
蒋路微笑:客气。
她走到伍妩面前,眼泪混着黑色睫膏在脸颊留下一黑色泪水。
!
蒋路收进卡包,抢在服务生前面,主动帮伍妩拉开了门。
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