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堵住了江守正的嘴,“其实……在我们找到他们的老巢之时,他们六个便已经死了。”
“哦?”江守正疑,“竟有此事?”
“不错,杜某也很奇怪……”杜湃回,“我们在山中寻了一天一夜,才发现了他们的寨子,接着便看到了寨门外躺了四尸……为防有诈,我们在远观瞧了很久方才上前查看……后来,我们又在寨内找到了另外两人的尸,六人上皆是伤痕累累,也不知究竟是被何种武功所杀。”他顿了顿,“另外,这六人在屋内藏了大量劫掠来的财物,因为太多了,我们实在无法带回,杜某便自作主张,让大家不要擅取一分一毫,只割了六凶的人回来,先与诸位同交代一声……待诸位与我们一同进山,再共同商议那些赃物该怎么置。”
不得不说,这杜湃,是个真君子、真侠客,而且江湖经验老,办事基本没留把柄。
他把事情办到这个地步,就算江守正仍有怀疑,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
如果姓江的现在就先急吼吼起来说三四,三句不离“两步登天”,那他的吃相未免显得太难看了一些,以他的城府,不会如此。
于是,在一番短暂的休息和寒暄过后,这客栈里的一百来人便跟着负责侦查的十人一同返回了山中。
至于他们进山后的事,咱也不细说了,列位看官您只要知……那秘笈,他们是找不到的,就行了。
那么这“两步登天”的秘笈到底去哪儿了呢?又是谁杀了这“北地六凶”呢?
此咱也不卖关子了,就明说吧,是令狐翔和秦风干的。
这事儿呢……说来也巧。
咱前文书有说过,令狐翔和秦风在“龙杯”之后,就打广州那儿一路北上到这北地观光来了。
因此,前些日子那六凶刚劫完商队没多久,在当地的两人便立刻听到了风声。
他俩可没有那种遇事要“一聚二等三起哄,四问五责六邀功”的习惯……他俩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进山,跟这帮人干!
于是乎,当江守正那帮人还在闻风赶来“共商大事”的路上时,令狐翔和秦风便已经进雪山里对六凶下手了……
令狐翔这个人大家是了解的,他那手剑法,不能把人死,也能把人累死;所以他事先就跟秦风定下一计,只要发现了六凶的巢,便由他单枪匹作饵,引六凶出来缠斗,而秦风则伺机偷家,潜入敌后进行埋伏。
从结果来看,他们的战术的确也很成功……
那日,北地六凶见令狐翔这么个看起来才二十左右的小伙居然“单枪匹”到寨外叫阵,便将他当成了一个随可见的江湖愣青――对付这种人,也不用什么阴招了,咱兄弟六个一起上,肯定能搞定啊。
按说呢,他们这想法也没错,即便他们六个人的武功都是二三,但年龄堆砌出来的功力以及人数优势摆在那里,且六人之间合默契,武功上可以取长补短,达到1 1 1 1 1 1远大于6的效果;以前多少四十来岁的大侠都着了他们的儿,何况一个二十岁的小子呢?二十岁就能有高强的内力、招式和战斗经验的人,整个江湖才几个啊?哪儿那么容易碰上啊?
结果他们出去这么一打呢……一个时辰,未分胜负。
这时候就看出年轻人的优势来了,力好啊,那膀胱的韧也不是你们这帮多半患有前列增生的中年人能比的啊。
六凶一看,这么打下去没完了呀,要不然……咱留下四人继续围攻,撤两个先回寨里去,搬点什么铁网啊、毒烟啊、链子镖啊之类的玩意儿过来,赶紧给他收拾了,别再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