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他凌空而立,缓步前行。
须知,前汉崩塌,新莽篡位,天下大乱之后,也是有一段群雄争锋的历史的,当时得刘家气运最多的,并非是后来的光武帝刘秀,而是借绿林军崛起的更始帝刘玄!
回想至此,清虚越发感到无奈。
玉虚教主周青光炸裂,就像是一青色的闪电,缠绕在全各,他整个人就像是装着一团即将要炸裂的雷霆,很是不稳定。
但清虚却十分理解,毕竟这一次他也是全程伴随而至。
清虚心一震,走上前去,过渡元气,要帮着玉虚教主镇住心,但眼睛却是本不敢往石碑上看。
吃过几次亏,玉虚教主这次倒也学了,没有再去逆转气运,反而要学着陈错,顺势而为,只是稍加修改,以此来乱了陈错感悟气运的谋划,使得其人的法留下破绽——
偏生,那玉虚教主却喃喃自语:“光武灭群雄,天下复归汉。但天下群雄,不是被姓刘之人所灭,而是被那光武所灭,只不过,他恰好姓刘,恰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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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都如他所说那般,那他的兴衰,基到底是什么?难还能脱离天命气运?”
“既是天命在刘,那按理说只要辅左刘氏,便能再续王朝,并非要那光武。”
想到这里,清虚甚至不敢再深入去想,甚至不敢看那石碑上的内容,因为他经历几次穿越之后,他已然知,每一次那陈方庆都会在石碑上告知,天下大势如此发展的原因。但偏偏每一次的原因,都似乎与天命气运相悖!
轰!
那玉虚教主浑一抖,脸上又满是怒意,近乎失控的青光,再次归顺。
但他正这般想着,那死死盯着石碑的玉虚教主却忽的惨笑起来,全上下的青光,更是快速缩涨,上已然漆黑的三花,隐隐有坠落迹象!
忽的,那玉虚教主说到一半,浑青光退去,出了一白衣,面茫然,继而恍然。
只不过,距离他第一次说出这个故事,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
天上乌云密布,一大的闪电接连落下,要打落下来,却尽数都被无形屏障挡在半空,一时间相互僵持,直看得清虚心神不宁。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落到了石碑前的那影上——
“灵宝!你到底看了什么?怎的心都不稳了?”
刘秀为更始帝刘玄麾下偏将军,虽以两万大胜新军四十余万,但吞下这战果的,其实是那刘玄!于是三辅震动,更始举尊号而海内豪桀翕然响应,皆杀其牧守,自称将军,用汉年号,以待诏命,旬月之间,遍于天下。
“怎么回事?我为何成那虚……”
“姓刘者众,而光武者一,好你个陈方庆!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本座……我……贫……我……”
当两位教主抵达此地,搜寻陈错踪迹,除了这个故事,竟是一无所获。不过,有了之前几次的经验,他们多多少少都明白了陈错不断穿行的目的,无非是观察人间的气运消长,来感悟兴衰变化,在这期间,几乎不怎么插手事物的发展。
一声轰鸣,青光归来!
“本以为前汉覆灭之后,还能有后汉兴起,此乃天命在刘、气运在汉的征兆,所以灵宝便要顺应天时,选择刘姓之人加持。”
“陈氏竖子!几次三番的辱本座!本座定要将他镇杀!”
很快,他们就在此察觉到了陈错的踪迹——这一次,陈错甚至都没有遮掩自,而是化为一名说书人,四传播一个叫“大闹天”的故事。
“暴怒之下,以神通造成这般天灾,已然是违背天理了,就算是代天执,一样也要付出代价,更何况此刻已是两汉交替的关键时刻,距离绝地天通的时间越发近了,吾等的神通术法都受到了影响!更关键的是,这等动静,定然会将那东西引来……”
试想今后二人对阵,陈氏以兴衰之法对敌,却发现其中奠基者,还有那玉虚教主,自是能从子上动摇其天理基!
“那刘玄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怎么看都是气运所钟,他原本的命运,乃是历史偶然,没想到到了最后,依旧还是那光武得势,无论如何被打压,最终都能绝地反击,最终短短时间,就席卷天下!这里的原因,到底……”
“哦?”
云雾山巅之中,五城十二楼之间,盘坐着的人微微睁眼。
清虚心一震,念竟也散乱了几分,但到底没有观看石碑,勉强收摄心念,就看玉虚教主脸上表情狰狞,似悲,似怒,似恼,似醒,似悟……
冥冥之中,一浩大意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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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下来,连清虚这般的大教教主都有些吃不消,合着一次次亲眼所见的实例,心都有动摇的危机!
“又有同将要觉醒,只可惜……”
此番,他们循着陈错的足迹,来到了两汉交替之际,新莽王朝时期。
“不过,既然此法有效,那便该给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