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得大将军的命令,他也不能私自去见这个人。
所以他有些震撼,也瞬间就紧张起来。
因为他太清楚不过了,一旦大将军要用远影,就说明问题已经严重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一个夫被带到了拓跋烈的中军大帐。
拓跋烈摆了摆手,示意人都出去,这大帐里就只剩下了远影与他。
“大将军。”
远影俯行礼。
拓跋烈看向远影:“你这面,一就是十几年,也难为你了。”
远影:“大将军既然喊我来,大概是到了我要把面摘下的时候了。”
拓跋烈嗯了一声。
远影问:“大将军,真的到了那般紧迫的时候?”
拓跋烈又嗯了一声。
远影沉默片刻,问:“需要我什么时候摘下面?”
拓跋烈:“城破之后,或是,撤退之时。”
远影俯:“属下知了,属下先告退。”
拓跋烈:“去吧。”
远影出了门,立刻就又恢复了那个小心翼翼的模样,毕竟他只是一个夫。
一路上见到谁都点哈腰,谁也都不会把他当回事。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与他同住的那几个夫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远影就知,这些人又指不定办了些什么坏事。
这些人虽然都共事多年,但因为他表现的格外老实,所以总是欺负他。
在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越老实就越会得人照顾,人心里的真善,没有那么多见,人心里的丑恶,没有那么少见。
他往自己睡觉的地方看了一眼,果然见被褥都被泼了水。
“哎呦,老刘。”
一个夫笑着说:“真是不小心,刚才我要洗衣服,走路绊了一下,水都倒在你铺盖上了。”
远影摇:“没事。”
那群人立刻就又哈哈大笑起来。
谁不知他老实,别说给他铺盖泼水,就算是无缘无故的给他一脚,他也不会反抗,甚至连骂街都不会。
“老刘。”
另一个夫起:“上个月的军饷发了,你留着也没有用,不如先借给我?”
远影沉默片刻,从衣服里掏出来个钱袋递给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