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
随嘉聿偏去看随因,她一副跃跃试的模样可不正眼巴巴地等着他的回答,他又怎么舍得拒绝这样的随因,随嘉聿:“谢谢你,让她也试试吧。”
“你也要试试看吗?”那人问随嘉聿。
“米酒我也酿,只不过这次没带上。”那人下了床,打开了瓶盖后捧着它,绕了一圈给看着稀奇的人都倒上了一点,轮到随嘉聿这儿时,那人却停下了动作,询问随嘉聿:“你妹妹可以喝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随因抬手用手背蹭了一下自己的脸,果真和手背的温度相差甚远。她把杯子给随嘉聿:“自己喝完,我可没那个手帮你。”正当随因打算从他的影下转移,对上了对面床那女人的视线,两人四目相对,两人都互相笑了笑,随因不知她看了他们多久,也不知刚刚那些她是否也都看在眼里,但转念一想,反正萍水相逢,就算改口说他俩不是亲兄妹又如何。
随因把自己的杯子递到了随嘉聿的嘴边:“哥,你也试试?”
我爸好不好吃,他也没那个毅力学,我倒是趁阿祖走之前偷学了几招。”
他们聊得越发热烈,一杯接着一杯,几杯下肚酒香四溢,人却仍然于微醺,当事人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这个度数不太高,本来就是打算坐车的时候小酌两杯的,你们都喜欢就好了,我这投名状投得也能安心。”
随嘉聿这时开口问:“你这是要去酿酒厂?”
“对!拿着这家传的本事去进修一下,当那个什么,研发人员。”他笑得眉飞色舞,不知是喝多了还是人大大咧咧,一下子便把意图透了个没边,“去看看人家怎么的,以后我也想自己独当一面开一个自己酿酒的店。”
那人也不强求,给所有人都倒满后又回到了上铺,许是酒的加持下,他们聊天聊得火热,从家庭琐事聊到赚钱门,再回过来哀叹这世什么都不易,包括刚刚那个会酿酒的男人,也是要乘着这趟车到北方去寻些门路。随因和随嘉聿只是听着,并没有办法插上话。
“我也是。”
他俯上去,随因也颇有默契地合着倾斜杯子的角度,里的入他的口腔,在起时,还故意地用嘴去蹭了一下她着杯子柄的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下咽,不知有几分是在品其中味,随因看着他的结上下动,她略微感到空气稀薄,连忙瞥开眼睛,不去瞧他那:“怎么样?”
“这样啊……”随嘉聿没再说话,那人也没在意,又接着去跟别人畅谈去了。
得到哥哥首肯的随因递上杯子,车厢内不约、而同地响起赞叹声,而随因还在着心理准备,她端到嘴边抿了一口,脸都皱在了一起,发酵后的酒酿香味在她齿间回,入口有些苦,没一会儿,回甘却甜了起来。
行外喝个新鲜,行内才是最能喝出门的。
“好喝。”
酒过三巡,夜色已深,其他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大概是喝多了晕需要闭目小憩,没人吱声,车厢又再度归于寂静,随因起帮忙把灯关掉,在黑夜的掩护下,她贴紧随嘉聿坐,靠在他的胳膊上,压低声音问他:“哥,你也要睡了吗?”
随嘉聿摇了摇,他本就不太喜欢喝酒,就算是平常小刀老徐让他出去喝,他也只是过去小喝几口,喝酒容易误事,他也不是没见过喝醉酒之后的丑态,因此心底还是打几分抗拒。
“我现在还是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