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暄被迫从情里抽离。
庄翊说了一句出乎安云暄意料的话:“所以你和辛越到了哪一步呢?”
她宁可庄翊因为她和辛越或者其他男人交往过吃飞醋,也不想要他放着她的生理需求不!
安云暄的心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庄翊的话正中她的疑惑,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十分矛盾,在事上的观念既保守又开放。
“据我所知,辛越在高中的时候只谈过一次恋爱,那个人就是你吧?他高一,你在读高三。”庄翊仿佛看透了安云暄的想法,“辛越大学出国之后保洁在他的房间里收拾出了一盒避孕套,一盒六个,只剩三个。大哥还大费周章地和大嫂开了一次家庭会议,我当时在家也就听了几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跨过那一线之隔,我和辛越以后相的方式也会变得不同吧。”庄翊忙着安抚她的情绪,“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保守,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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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说吧,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庄翊向她迈出了对他而言破戒的一步,她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到。
婚期提前,是庄翊兑现对她的许诺,也是在无意之中把她推到了悬崖边上。
该多获得一些时间宽恕的人是她才对,庄翊只是在坚持他的观念,她却是在欺骗和隐瞒。
“啊?就是普通高中生的交往嘛,没有什么那一步不那一步的。”她语毕,对自己的厌恶程度重返巅峰。刚坦陈完一次隐瞒,上又说了下一个谎言。这也是小时候谎撒多了的弊端。
他牵起安云暄的手,放到了他裆的凸起上,安云暄为之一震。
的事,甚至夹了夹。
“我们亲过抱过那么多次,我也不是没有生理反应的啊。”庄翊语调委屈,眼神透出他的无助。
安云暄心里一紧。三个。她也记得这个数字,那时的她和辛越一对童男童女,在尝试破这件事上都是百分百的新手。学怎么套浪费了一个套,了半天辛越觉得不舒服换了一个套,最后没成放弃的时候又扔了一个套,刚好就是这三个。
她在回忆里恢复了她的思考能力,反问:“庄翊,我没有必要骗你吧。交往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和前任发生过关系了,那个人不是辛越。而且我和辛越过和没过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你家里人知我和他过,那就会默认我和他是过的,我和你这种谈了两年都没法上床的才是少数。”她说着说着就赌气起来。
安云暄与他四目相对,看他睫颤抖的模样,心生不忍。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庄翊扭过安云暄背对他的,让她面对着他,”等我们回去,我们就领证吧,不等了。“
干,好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