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有了亲生儿子,还会全心全意地帮我和我的墨儿吗?”荣贵太妃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完全不复往日里端庄贤淑的样子,“后来我不是又给她出主意,补偿给她了一个儿子吗?喏,就是皇上你咯!”
“你那也叫补偿?你别以为朕当年年纪小,就什么都不知dao!当年朕的生母俪妃被打入冷gong之后,父皇最chong爱的定妃与你不睦,皇后又chong信全贵妃叶氏,你为了壮大自己这一方的实力,才会让淑母妃收养朕的,不是吗!”
荣贵太妃听了,忽然冷静下来,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向裴清殊:“你……你那个时候才几岁,你怎么可能知dao?”
“不guan怎么说,朕说的是事实,这总没错吧。”裴清殊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就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你所zuo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自己!”
“我……是啊,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荣贵太妃低下tou,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上面仿佛沾满了血迹。
那是她最好的姐妹傅太后,和傅太后当年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鲜血。
裴清殊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过shen走了。
回到乾元殿之后,他对guan理库房的福贵吩咐dao:“去朕的私库,把当年荣贵太妃送的东西都找出来,然后拿出gong去当了。”
“当了?”福贵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裴清殊重复dao:“对,当了。折来的银子送去慎刑司,给荣贵太妃吃用。”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欠这位荣娘娘什么了!
……
雍定六年七月十四,前线再次传来捷报――辅国大将军容漾不但没有像某些人预期当中的那样被匈nu人打得屁gunniaoliu,反倒连连主动出击,数次破敌。
不过好消息并没有持续太久。匈nu人见燕京久攻不破,便派出一队人ma调转方向,连夜偷袭了燕京附近的获鹿城。
烧杀抢掠,无恶不为。平民惨死,物资被夺,使得大齐损失惨重。
事发之后,大齐举朝震惊。
容漾第一时间zuo出反应,打了负责监视敌军异动的副将五十军棍。
这副将乃是当年教授裴清殊武艺的师傅邵康乐,shen手虽然不错,脑子却不够灵光。在战场上判断失误,被敌人的小伎俩蒙骗过去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按照军法chu1置完邵康乐之后,容漾就把人给换了。
众将听说之后,都为邵康乐求了几句情,说他毕竟是圣上的老师。容漾却没有听,坚持提ba了一个年轻的小将上来。
这人也不是旁人,正是裴清殊的另一位师长卢维的儿子,同时也是十四的伴读,年仅十九岁的卢邵。
刚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卢邵年纪轻,资历和能力都不足以担任如此重要的位置。
容漾却坚持己见,相信卢邵的能力,说是”英雄出少年”。
事实证明,容漾的决定没有错。之前大齐虽然能靠着火qibi1退敌军,但在弹药不足、只能靠人力正面迎敌的时候,大齐的骑兵还是不如匈nu铁骑勇猛,可以说是损伤惨重。
不过自打卢邵被提ba上来之后,他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激得神枢营的骑兵斗志昂扬。等到了战场上,他们都跟发了疯似的,其战斗力竟完全不输匈nu骑兵。
见识过卢邵的能力之后,便没有人再说他的闲话了。
……
匈nu主账里,呼韩邪眉tou紧锁,眼睛死死盯着铺在面前的地图。
副将急切地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