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状,“可恶,可恶啊!”
“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说点有用的吧。”裴钦墨品了品,dao:“你是想让人伪装成齐国士兵,对董木合下手?”
“安王爷果真聪慧啊。我想这几日董木合派我去那些地势险峻的地方勘探军情,打的也是类似的主意。只是他太蠢了,竟然没有zuo好万全的准备就贸然出手,你说我不疑心他,还能疑心谁呢?”
呼韩邪冷笑dao:“本王才不会像他一样蠢。要么不出手,如果出手,就必定要一击即中!”
裴钦墨冷眼看着这个年轻男人毫无神情波动地说着除掉自己兄长的计划,不由感到一阵胆寒。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只毒蝎,一个彻tou彻尾的疯子。
但,人在屋檐下,他还不得不暂时替这个疯子zuo事。
“那你打算如何除掉他?”
韩歇笑了笑,说:“这,就要看安王爷能给我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宜嫔坐在肩舆上,热得满tou是汗,忍不住cui促dao:“都快点儿,我快要热死了。”
宜嫔的贴shengong女兰箫闻言忙dao:“呸呸呸,娘娘,‘死’这个字在gong里可是大忌,不能随便乱讲的。”
“可我就是热……”这回宜嫔顾忌了些,隐去了那个死字,“热嘛!”
“您且再忍忍,前tou就是襄乐gong了。”
宜嫔听了,只能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忍耐,想着过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襄乐gong里,并没有比外tou凉快多少。
“小扇,这是怎么回事啊?”宜嫔奇怪地问向娴贵妃gong里的gong女,“虽说今年发了旱灾,还打了仗,但内务司总不至于连贵妃娘娘用的冰都要克扣吧?这屋里tou怎么这么热?”
“宜嫔娘娘,”小扇颇有些不安地说dao:“内务司一早就把冰送来了,只是贵妃娘娘的tou疼病又犯了,不好用太多。”
宜嫔连忙关心地问dao:“又犯了?严不严重?”
小扇想想那场面就觉得心疼:“吐了好长时间,差点把心肝肺都给呕出来了呢。”
宜嫔没怀过孩子,一听说呕吐,就联想到了怀孕:“让太医瞧过了没有?说不定娘娘是又有了呢?”
小扇摇toudao:“瞧过了,可太医说不是喜脉。juti的,nu婢也不清楚,您进去问问娘娘就知dao了。”
宜嫔揣着满肚子的疑惑,走入了内殿。
娴贵妃靠坐在床tou,看起来没什么jing1神的样子,不过见宜嫔来了,她还是挤出个笑来:“宜妹妹来了。”
“姐姐,才几日不见,您怎么又病倒了?”宜嫔皱眉dao:“是不是天太热,中了暑气?”
娴贵妃低声dao:“可能吧。”
宜嫔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娴贵妃怕是有事瞒着她:“姐姐,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啊?虽说我这嘴巴是大了点儿,上回没忍住,把min妃想要害您的事情tong了出去,可我,我也是好心……”
娴贵妃摇摇tou:“妹妹,不是我瞒你,而是我真的不知这shen子是怎么回事。你也知dao,我天生ti弱,有个tou疼脑热的,也是常事。连父亲都不知我这病究竟是因何而起,我又该如何告诉你呢。”
“可姐姐最近这tou疼病犯的,也未免太频繁一些了。”宜嫔顿了一下,问:“皇上知dao吗?”
娴贵妃轻声dao:“旱灾,叛乱,敌国入侵,chu1理内鬼……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