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自己有错,“再者说了,皇上有抱负那是好事。我有好多改革的想法想和皇上说呢!如果皇上能按我说的去zuo,大齐一定会变得无比强大!”
“不可能!”公孙夫人斩钉截铁地说dao:“皇上是不会那么zuo的。你若当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话,只会自取灭亡。”
“哼,夫人别以为我不知dao您在想什么。我虽然不确定那个左三姑娘是不是穿来的,但她分明就是在按照夫人的意思办事。”杜若丝毫不领情地说:“夫人不就是怕我提了太多好主意,会抢了你们的风tou吗?”
公孙夫人摇toudao:“你实在是太天真了。皇上再如何明事理,也是一个‘古人’。封建社会里tou,帝王为了维持统治,什么样的事情zuo不出来?可是若你真的把现代的东西全都搬来了,你觉得还会有帝王一说吗?”
杜若听了这话,不禁一怔。
公孙夫人所说的话,她以前还真是没有细想过。
“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吧。逆天改命,绝非易事。若你只是想夺取皇上的chong爱,那你继续tiao几只新奇的西洋舞蹈,逗皇上开心就是了。朝政上的事情,绝不能干涉过多,更不能急于求成。你重活一世,理应惜命,惜福。zuo个寻常后妃,生个一儿半女,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杜若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低声dao:“还没问过公孙夫人,您是怎么确认我的shen份的?只是因为我在大选当日tiao的那支舞吗?”
“那支舞,我并非亲眼所见,只是有所耳闻罢了。不过自那之后,我便起了疑心。让人一打听,便寻到了你在闺中时曾写过的诗,谱过的曲。”
公孙夫人点到为止,什么意思,彼此心知肚明。
“原来是这样。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夫人您啊。”杜若笑了笑说:“我想了想,觉得夫人说的有dao理。若我一个深gong女子,要是突然想出一大堆改革的良策来,只怕皇上不会对我刮目相看,只会以为我中了失心疯吧。”
“你明白就好。”不知是不是因为杜若前后态度转变的太快,公孙夫人对她总有一些不大放心的感觉。
不过,杜若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咄咄bi1人。
“你我虽非亲非故,但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也算是缘分了。以后若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情,也可找我商量一二。总之,切莫再像之前一般为博皇上眼球、强出风tou了。”
杜若心想着,这公孙夫人地位超然,与她交好定然大有益chu1,便按捺住心里的不耐烦,笑着说dao:“您放心,我都记着了。不过现在,我被皇后禁了足,实在是在gong里憋得难受……不知公孙夫人可否看在‘同乡’的面子上,帮我向皇上或是皇后求求情?”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非后gong之人,自然无权过问后gong之事。不过我知dao,皇上皇后都是心善之人,对待后妃向来宽宥。你若真心悔改,便让他们看到你的诚意,想来他们也不会和你一个刚进gong不久的末等gong嫔计较。”
末等gong嫔四个字,让杜若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不过经过公孙夫人的提醒之后,杜若心里已经大致知dao该怎么zuo了,便没有和公孙夫人计较。
公孙夫人来过之后,杜若便不再想方设法地让人去找皇上,而是潜心呆在宝慈gong中,认真地将抄写了上百遍。
在这段时间里,裴清殊刚刚实行的这项新政,在朝堂上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