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殊才听了几句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非常无语地看着太上皇：“父皇，什么很久很久以前啊，这也不过就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吧？”

御花园的栖凤园里，娴贵妃与毅亲王侧妃齐氏沿着石子路慢慢地走着。

“也不是什么急事儿，就是有些心里话不说出来，我憋得慌罢了。”齐氏抿抿嘴：“您也知，我和府里那些女人向来合不来。有些话，我也就只能和您说说了。”

……

儿想开的？”

太上皇闻言拍了拍裴清殊的肩，欣地笑了笑。

齐氏惊讶：“娘娘，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呢！”

“呵呵呵呵呵……”太上皇干笑几声，：“故事而已，别那么较真嘛。”

“娘娘，我就知您能懂我！”齐氏恨恨：“那个楚氏，年轻貌美，嘴巴甜不说，还会舞，王爷喜欢她喜欢得很呢！听说那位杜美人也是，不仅生得好，舞得也别致。这段时间里最得的，就属她了吧？”

裴清殊心中一酸，浅浅笑：“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儿子都已经不在意了，父皇又何须再提？”

娴贵妃浅浅一笑，问：“什么事情，叫你这样着急？”

太上皇笑眯眯地说：“父子之间，还这么客气什么？”话说到一半，太上皇的脸上忽然出几分愧疚之色，“父皇以前，有很多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能帮上你一点儿……父皇心里觉得好受多了。”

娴贵妃想了想，：“可是为了那楚氏？”

太上皇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殊儿，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

“好吧。不怎么说，您这般照顾婉晴，儿子欠您一个人情。”

齐氏感慨：“我只是觉得，女人实在太难了。青春易逝，韶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给她讲了两个故事。”

太上皇勉为其难地说：“好吧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其中一个。我跟她讲啊，人活在这世上，不能怨天尤人，更不能因自己的出，而怨恨父母和其他的兄弟姐妹。比如说吧，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皇子，既聪明，长得又漂亮。只是他和所有的皇子都不一样，他是在冷里出生、长大的，一直长到五岁，都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一面。他母妃呢，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和婉晴相比，这个小皇子的出和境遇算是很悲惨了吧？可他并没有因此便生出什么怨毒之心，不仅孝敬父母，还友爱兄弟，从不嫉恨得的兄弟……后来这个小皇子长大了，因为天资聪颖，能力出众，还被封为太子……”

“女子生而不易，从小在家从父，等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要出嫁从夫。整日里所见、所念，不过后宅那点儿事情罢了，有什么猜不出来的？听说这届秀女之中，有二人姿色最为出众，除了那位被选进里的宓美人之外，就只有毅亲王殿下的这位新庶妃楚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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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故事啊？”

“谁让您卖关子来着？”

齐氏抱怨：“贵妃娘娘，您这病可算是好了。加上这回，我都递了三次牌子了！”

娴贵妃摇摇：“姐姐，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看开吗？要是真去计较这些事情，只会把自己气死。不如想想别的事情，稳定一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