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颔首dao:“虽然那日天降暴雨,影卫也看不大清楚,不过据他所说,当日景阳gong并无人进出。虽说的确有可能是min妃娘娘提前买通了景阳gong之外的人给娴贵妃下药,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臣想先调查清楚。以免皇上听了臣的话之后,贸然抓了min妃,放过了真正的凶手。”
“可min妃也并不无辜。”裴清殊觉得,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已经过了这么久,min妃肯定想不到,朕还在追查此案。不如现在就把min妃和她的gong人全都抓起来,分开审问,说不定还能审出些有用的东西。”
公孙明有几分担忧地说dao:“皇上……您当初,可是把此案全权交给了皇后娘娘审理啊。如今几个月过去了,您再旧事重提,会不会让皇后娘娘的面子挂不住啊?”
裴清殊坚定地说dao:“是人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阿明,你不是外人,朕同你说句心里话。皇后虽温婉贤淑,但有些时候,未免太过心慈手ruan。朕现在就后悔,当初没有亲自彻查此案。这回,也当给皇后长个教训吧。”
公孙明见裴清殊心意已决,便没有再劝。
“对了阿明,朕传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裴清殊的心里,忽然有些紧张,“你和阿煦向来走得近,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公孙明不假思索地说dao:“有啊。”
裴清殊闻言,不禁心中一沉:“什么?”
公孙明捂着肚子笑dao:“他竟然开始留胡子了!哈哈哈哈!看起来简直老了十岁还不止,哈哈哈哈……”
裴清殊无奈地说dao:“阿明,严肃点儿,朕和你说正经事呢!”
见裴清殊这般严肃,公孙明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收了回去:“皇上,臣不明白,您这是何意?”
裴清殊肃容dao:“朕接下来和你说的话,都只是猜测而已,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包括孟氏,包括阿煦。”
公孙明连忙举起手dao:“皇上放心,臣发誓,绝不向旁人透lou出一个字。”
裴清殊点点tou,低声把刚才发生在永寿gong和慈安gong的事情告诉了公孙明。
公孙明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您是怀疑,二公主殿下在慈安gong被针所伤,是大公主……在阿煦的夫人容氏的授意下所为?”
裴清殊不说是或不是,而是反问dao:“你以为呢?”
“这……臣从何知晓啊!臣和阿煦的夫人接chu2并不多,就是去傅府zuo客的时候,偶尔会见到她几次。在臣的印象当中,容氏端庄贤淑,gen本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啊。要不……臣给她算上一卦?”
裴清殊无奈地说dao:“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公孙明瞪大眼睛,一脸无辜:“臣是认真的。皇上,您总不会想让臣像查min妃、查韩歇他们那样,去查阿煦和他的夫人吧?”
裴清殊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皇上……”公孙明开始慌了。
“你不是说事发当日,你曾见到傅太后shen边的gong人吗?虽说她并未同你说话,但当时下着那么大的雨,她出来zuo什么?有没有可能,是受了谁的指使,出来查看情况的?”
公孙明不明白:“什么情况?”
裴清殊发现,一旦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逻辑就会变得非常顺畅:“从皇后的坤仪gong到娴妃所在的襄乐gong,观星台并不是必经之路。当日,皇后为何会路过观星台,这么巧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