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的人,不自觉的后退。
这个动作有些反人类,但赵传薪做出来却那么自然。
而且还是左臂。
要不是怕赵传薪轻易就能追上,众人早跑了。
(本章完)
他本能的想将赵传薪两人和一狗引到角落去坐。
他站直了身体,拿出雪茄点上,看向了其余人:“还有谁?”
此人四十岁左右,燕尾服,头发梳的跟狗舔的一样。
咔嚓……
赵传薪让小弗洛伦茨・爱德华・齐格菲尔德前头带路,进了剧院内。
外面事情闹的那般大,
赵传薪生怕他还有气,倏地收肘,抬膝。
赵传薪抬头看看剧院招牌,然后指着众人说:“我叫赵传薪,专治各种歧视狗和地域黑。
他龇牙笑:“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咔嚓……
小弗洛伦茨・爱德华・齐格菲尔德:“……”
今天,老子非要进这家只允许白人的剧院看演出。
赵传薪抬抬手:“平身,赶紧去让演员准备登台,朕和爱妃要听戏。”
苗翠花咬牙切齿:“老娘自乱世来,打他个满脸桃花开!”
他都不知道该痛哪里好了。
“赵传薪”三字一出,众皆哗然。
他托着售票员,手掌在其胸膈膜处,竟然单臂将他举起。
焯,杀完了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去看戏?
这个痛,丝毫不亚于喉咙被打出暴击,小臂骨折,咽喉被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死鸟玄戒,轰!
只是,小弗洛伦茨・爱德华・齐格菲尔德带赵传薪来到剧院,有些犯难了。
收票人惊呼声戛然而止。
苗翠花再接再厉,抬腿,“绝育脚”使出。
身体以赵传薪手肘为中心,身体向后折角超九十度。
他的小臂上。
当真是有娱乐至死的精神。
赵传薪终于忍不住了:“花姐,你究竟在哪练的?”
小弗洛伦茨・爱德华・齐格菲尔德如梦方醒,站起来急忙道:“不,允许,很允许,欢迎之至……”
赵传薪先打量剧院外的环境,屋顶的高度,心里琢磨了一下苗翠花和干饭的份量,然后牵起了苗翠花的手,施施然进了剧院。
他骇然后退,脚下一滑,噗通跪在了地上:“你不要过来啊……”
其余人惊呆了。
“啊……”
“嗷……”
白人连叫都发不出了,眼睛开始翻白。
赵传薪见他不知好歹,愣在当场,于是掏出了斧子,偏了偏头:“怎么,你也不允许我进场?”
见白人弯腰捂裆夹腿,赵传薪绕到其背后,扯住他完好的一条手臂。
售票员大吃一惊,指着两人:“你们,你们这些中国佬竟敢行凶?”
不死鸟玄戒抽动下方的空气,带动赵传薪的长发飘起。
赵传薪叹口气:“有一天会冒出一堆军阀,胡作非为,混战不休,本来我不想让你冒险,但我觉得让你提前感受一下也好。至于眼前这些卡拉米,不用放在心上。”
全天下,除了赵传薪,怕是没有第二人了。
我焯,这对狗男女,好狠的手段。
他屈膝,左手握住右拳,将右手肘竖起,猛地跳起,偏头,手肘正好迎着售票员的腰椎。
齐格菲女郎表演团的创办者,小弗洛伦茨・爱德华・齐格菲尔德匆匆走出来,与赵传薪迎面相撞。
赵传薪:“……”
她不知道赵传薪做过更离谱的事――去警局门口,一个人围点打援。
白人小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
但赵传薪一指贵宾席:“我们坐那,我的狗也要一席位置。”
咔嚓……
其实,苗翠花在鹿岗镇也跟着刘佳慧学了几手。
他倒是还不知道赵传薪就是赵传薪,但他却听说了有个亚洲人杀人了。
好像没断,但腿弯曲的角度有些诡异。
售票员猛地飞上了天。
有人这才想起,报纸上隐约提到了赵传薪要杀光纽约歧视者的话,当时看了不以为然。
外面虽然发生骚乱,但赵传薪惊讶的发现这里面的人竟然还在从容不迫的等待开幕。
谁赞成,谁反对?”
现在看来……
咔嚓……
跟我比赛是吧?
苗翠花抿抿嘴,小声道:“这样还要继续看,真的没问题吗?”
在日俄战争兵荒马乱的辽地,没有点狠劲儿,带着闺女怎么活下来?
苗翠花退后两步助跑,抬腿正蹬其膝盖。
小弗洛伦茨・爱德华・齐格菲尔德:“……”
赵传薪猛地探身,他身高臂长,单臂便将售票员从柜台后拽住,轻松的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