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先生,我们还有好多客户排队等着呢,十天可赶不出来。”
赵传薪看看他:“我叫赵传薪,十天做不出来,你这个店就没必要干下去了,你活着也没多大价值。”
我焯……
经理打了个激灵,看看赵传薪身上鱼尾风衣的犹存的弹孔:“没问题,指定能赶出来!”
然后赵传薪回到了北塔里敦,带着徒弟和宁安、马库斯·恩克鲁玛,四人没有骑马,乘坐火车前往库尔德克斯。
火车站,售票员看看马库斯·恩克鲁玛,皱眉道:“抱歉,只能卖给你们车头的车厢。”
宁安问:“车尾没有座了?”
车头煤渣污染严重,是最低等的车厢。
售票员摇头:“有,但是很抱歉,你们只能坐车头。”
赵传薪将宁安推到一旁,对售票员道:“草拟吗的,请来四张车尾前排座,要一等座。”
售票员愕然,这叫什么话?
他打量赵传薪——亚洲人,巴尔玛肯毛呢风衣,里面是山羊毛和真丝精细混纺面料的西装。
身材高大,细皮嫩肉。
穿这样的肯定是有钱人。
但是……
售票员“呵呵”,他不紧不慢道:“抱歉,还是只能坐车头车厢。”
赵传薪就掏出了鹿岗m1907:“麻辣隔壁的,我就要坐车尾头排座,你不卖今天就让你死。”
售票员呼救:“救命,他有枪。”
附近巡逻警察一溜烟跑过来,拿着警棍和转轮对准赵传薪:“放下枪。”
“老子叫赵传薪,我数三个数,不放下枪全都死。
三!”
能报真名装逼真的爽。
俩警察骤然听见赵传薪的名字,吓了一跳,但没反应过来,所以还举着枪。
赵传薪抬手便射。
砰,砰。
俩警察委顿在地,额头各一血洞。
火车站炸锅了,乘客旅客尖叫着四散奔逃。
售票员都吓蒙了。
就算是来抢劫的,也没有一言不合便开枪的吧?
而且还杀警察?
不对,赵传薪?
远东屠夫?
售票员的瞳孔地震。
赵传薪没理会同样错愕的宁安,只是对本杰明·戈德伯格说:“抱歉,这年头不太平,开冷枪的人太多了,为师不得不防,让你见识了不太仁慈的一面。”
本杰明·戈德伯格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眉头都没皱一下:“无妨,师父,我们是防卫过当而已。”
“真是师父的好徒弟,父亲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