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只能将视线挪回原位。

        “那么，是怎样挑拨的话呢？”

        被情所折磨，申雅便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方墨谣今天跟她说的话，每个词单独拎出来，都是对姜云依的恶评，她的沉默，换来的是姜云依的指尖按住她私，用力向里。

        姜云依吐出一口气，便又听方墨谣：“说起来，今天和你家申雅聊了一会，她变化大的，只不过，还差那么点意思。”

        姜云依没有第一时间叫申雅，打算晾晾她，当是先斩后奏的惩罚，她放好手机，又找来两件浴袍拿进浴室，出来后，才靠在墙边叫申雅：“过来。”

        “可能是我多想了。”方墨谣打了个哈哈：“我本想跟她聊聊你，但她好像没什么兴趣。”

        “什么意思？”

        当她话音刚落，申雅便张开了嘴，有些恼有些气愤还有些慌张，“不是的，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她虽然没有被东西束缚，却依然感觉自己无遁形，姜云依的视线就像是牢笼，将她牢牢固定，被支所获得的隐秘兴奋，让她感到羞耻。

        “哎呀，都那么晚了，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方墨谣说完便挂断电话，压不给姜云依开口的机会。

        姜云依咬了咬申雅的耳朵，低语：“那，小狗好不好奇我的过往呢？”

        申雅的内衣几乎都是黑色，只有款式略显不同，被内衣包裹着的很饱满漂亮，姜云依抓了抓她的，又贴在耳边说：“虽然你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但也算是主动跟我交待了这件事，我很高兴看到你的进步，但是，先斩后奏在我这里，也绝对禁止。”

        内有些，她淡漠的面上也出现了几条裂痕，申雅决定放弃那些不好的词语，只挑出一句她认为最安全的话：“她问我，好不好奇您曾经的过往。”

        “是，您相信我。”申雅已经乱了分寸，毕竟姜云依的情绪和脸色让她看不明白，她生怕被误会又让姜云依难过，“我虽不太了解方墨谣，但也知她有些恶趣味，因此，在听到她故意说些挑拨我们的话时，我没有回答，想必正因如此，才会让她有这样的误会。”

        姜云依沉下脸，没有回应。

        “日常通勤来说，衬衣的确方便也百搭，但衣柜里还有许多其他的衣服，或许可以偶尔换种风格。”姜云依把衬衣剥下，随手搭在洗漱台上。

        姜云依按住申雅的私了，申雅肉眼可见地乱了呼，甚至连双手都抬起撑在台面。

        申雅出的半边被姜云依握住，她能清楚看到自己的是如何被姜云依玩弄，前的尖也在手指的挑逗下变得胀，她垂在侧的两只手握紧了拳。

        浴室镜前，姜云依站在申雅后，从台面上拿起一发簪替申雅将发盘好，又从她双手下方穿过，再一颗一颗解开申雅衬衣的衣扣。

了一发，我上门负荆请罪，行不行？”

        申雅穿着低腰的黑色内，内两侧边缘很窄，像是轻易就能扯断，申雅腰很细，腹没有多余的脂肪，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内衣被推上，白的弹出，眼睛刚偏过一旁，便听姜云依在她耳边低斥：“看着镜子。”

        既然方墨谣已经联系了姜云溪，那这件事她便不打算干预，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些恩怨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从现在开始，视线不能离开镜子。”姜云依解开申雅的子扯下，带着命令的语气说：“告诉我，你和方墨谣都聊了些什么？”

        “她告诉我，你对我没有兴趣，是吗？”知申雅闷，姜云依干脆用方墨谣的话刺激刺激这闷葫芦。

        姜云依了她的尖，另只手又沿着腰腹慢慢向下摸，指尖隔着内在来回扫动，申雅不自觉地挤了挤大。

        姜云依回到卧室时，看到申雅还是刚才那副打扮，对方面对着墙似乎在罚站，她莫名有些好笑，说这小狗听话吧，但还是会瞒着主人私自行动，说她不听话吧，认错态度却令人满意。

        她相信方墨谣不会伤害乔汐，也相信方墨谣和申雅说了什么，但那句“没兴趣”只是在生的转移她的注意力，这种小伎俩，她又怎么会上当。

        方墨谣的话语中又多了一点真情：“我只是想单独和小汐聊聊，我只要一天的时间，行吗？”

        申雅微微垂眸来到她面前，她抓住申雅的手腕将人带进浴室里。

        但正如方墨谣所说，她们两人本就是多年的好友，或许别人不了解方墨谣，但姜云依可太清楚她的顽劣。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