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才走进教室，她先把一杯咖啡放在讲台上给申雅，又把另一杯放在了方墨谣面前的桌子上。

        方墨谣说完这话，申雅频频蹙眉，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收到了方墨谣的眼神警告，可她并未因这警告而退缩，但方墨谣比她更快一步开口。

        申雅先是抿起，过了一会儿才说：“总之，你想离开，我会随时带你走。”

        “我家。”

        乔汐再次把脑袋转向方墨谣，她的手搓了搓子，才问：“我们不能在这里说吗？”

        对于这句话，申雅没给任何回应，她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看不出情绪的模样，但只有她自己知，乔汐这话有多，得她耳尖都微微泛起了粉色。

        “谢谢。”乔汐的压力也因申雅这句话而减轻了一些，她偏过脑袋对申雅笑：“申老师，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冷漠，以后多笑笑好不好？”

        等申雅启动车子跟在方墨谣车后边时，她才对乔汐说：“你小心方墨谣，她并非看上去那般温和。”

        “可她好像也没有姐姐那么强势？”

        乔汐点点，向后退了两步坐在方墨谣对面有些拘谨。

        “因为我想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乔汐问：“去哪？”

        乔汐拧起眉，没有上给出答案，她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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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雅接收到求助，只是淡定地对她说：“你自己决定。”毕竟不换到什么地方，她都会陪同乔汐，直到两人谈完事情。

        方墨谣则是爽快答应：“好。”

        这倒让方墨谣感到意外，她心里加深了笑意，眉眼却出淡淡的忧伤之色，开始向乔汐示弱：“好吧，的确是我有自己的顾虑，害怕你会抗拒我，年纪很大了，我每天看着她活在痛苦中，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想如果她能见见你，说不定心里能舒服一些，抱歉，是我太自私，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可以拒绝我，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压力。”

        当方墨谣说到最后提出要带乔汐回家里见见亲人时，申雅立出声打断：“或许你该和你姐姐商量。”

        “以前只偶然从姜云溪嘴里听过关于你的一些事情，你的确比我想象中还要成熟，像个小大人。”方墨谣的笑眼里带着欣赏，就像这句话原本就是一句夸奖，本不其他的意思。

        乔汐比申雅想象中还要聪明，心思也细腻感，她没有因方墨谣这些话而放松警惕，而是严肃地说：“你不用激我，也不用想法设法骗我走，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真心实意地谈谈，希望你不要跟我绕绕弯弯。”

        三人从补习班出来，申雅把乔汐拉上自己的车，方墨谣没有强求乔汐必须跟着她，只是：“那我在前面带路。”

        方墨谣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才又：“小汐，我们换个地方聊，如何？”

        “当然，如果不放心，的确可以先征询姜云溪的意见，只不过，我想这件事还是以你的想法为主，你觉得呢？小汐。”

        乔汐了拳，已经出决定，“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晚上吃饭前我就要离开，申老师跟我一起。”说完，乔汐还看了申雅一眼，见申雅点点，才松了一口气。

        方墨谣告诉乔汐这些年发生的事，她一直坐在旁边听着，这也是她第一次了解方墨谣的家庭，原来平日里过得逍遥自在，彷佛对所有事情都不上心的人，也会因家中琐事困扰。

        “给我的吗？”方墨谣目光出惊喜，“谢谢。”

        申雅收好试卷和笔，准备将全注意力都放在两人的谈话上，乔汐不了解方墨谣，她不能让这小孩中了圈套。

        乔汐与方墨谣同时看向她，刚才她的存在感太低，都要让两人以为这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