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伊始(h,指jian)
典礼上穿的修女白袍看上去有些繁复,但实际上和平日劳作的白袍的设计相差不大,都是由几片布料稍加feng合,并不复杂。而为了方便,这样的白袍全都只用两颗扣子固定,一颗在肩上,一颗在腰间。
跌坐在地的安妮塔浑浑噩噩,被天使带着力量的语言所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tou――
证明,证明她自己。
在这个念tou的支pei下,安妮塔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腰间的扣子。
紧接着,她的手就nie着扣子,提起了白袍。
纯洁无瑕的白袍就这样在天使的眼前打开,lou出其下被jing1心包裹的奖赏,那是jiao小的,近乎赤luo的,泛着淡淡粉色的,汗shi的shenti。某种馥郁幽远的,如同圣水一样甘甜的气息,也随着白袍的展开而四散开来。
天使的目光缓缓下移。安妮塔顺着他的视线,恍惚意识到了自己kua间的布料――
这个世界的人没有穿着内ku的习惯,但安妮塔实在过不了自己那关,于是她用自己笨拙的手法,制作了能简单系在腰间的“内ku”。
安妮塔连忙解开腰间的小蝴蝶结,将那件制作cu糙的衣物从kua间扯下。
此刻她几乎全shen赤luo,仅有上shen的衣物还没完全解开,修女白袍松松垮垮地搭在shen上,但那也遮盖不了什么。
但安妮塔仍有一个模糊的念tou,她觉得这还不够。
要证明的话……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她就着跪坐在地的姿势后仰,然后打开了自己的双tui。
随着原本覆在膝盖上的白袍hua落,女孩的下shen完完全全地、毫无阻挡地暴lou在了天使的眼前。
在纤长白皙的双tui之间,是女孩红nen的阴hu,此刻这个bu位正泛着晶晶亮的水光。
不知从何时开始,微微粘稠的水ye就浸run了这里的每一chu1,连稀疏的浅色mao发也被浸透了,温顺地伏贴在两片肉chun之上,晶莹的水ye随着双tui的打开,已经liu到下方的gu沟,留下一片shi漉漉的痕迹,看上去淫乱无比。
而在肉chun的最下方,莹run水ye的覆盖之下,能清晰地看到女孩纯洁的证据――那完好无损的淡粉色肉mo。
然而,比肉mo是否受损更能引人注目的,是其正上方,那深红色的、更为艳丽的、zhong胀的肉he。
那肉he在此时已经涨得很大,正从肉chun的feng隙中探出tou来,如同未开的郁金香一样饱满,在shi漉漉的肉feng的中央有着极其鲜明的存在感,红通通的淫靡颜色散发着恬不知耻的、渴望的气息。
“真是罪孽深重……”天使低哑着嗓音喃喃dao。
应当惩罚。他想。
于是天使伸出了手,他的指尖chu2及了那靡丽的郁金香,安妮塔几乎立刻就发出了泣音,“不……”
安妮塔想要逃开,陌生的感觉令她害怕,“别、别这样……”她扭动着,发出难耐的、断断续续的chuan息,试图表达自己的抗拒。
可是天使不为所动,xi附着他的指尖的shirunchu2感很奇异,他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抵着,慢慢rou弄着那zhong胀的花苞,一下比一下更重。女孩在他指尖的动作下,哭chuan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从hou咙伸出逸散出来。
这是恰当的惩罚。天使满意地想。
但天使很快感到了不满。因为女孩在不住扭动,甚至尝试挣扎着往后退,让他的指尖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