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
作话:查到的资料认为脉既是健康男女的脉象,也是女来月经的时候的脉象,喝汤多了也会有脉,也有分意见认为,好的中医不止知书上的28种脉象,而是知上百种,而且可以辨别男女,甚至癌症。本书就认定是可以辨认怀孕吧,借用一下后者设定。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皇帝给皇后喝酒,皇后闻到荤腥之物出现呕吐的情况,再召集他上殿拆穿她怀孕的事实。
皇后的脉象分明是正常的妇人脉象,哪里还有怀孕的迹象。
幸好皇后一举一动果如皇帝所言,在几个月里,他告诉皇后自己替换了皇帝的方剂,终于逐渐获得了皇后的信任,甚至连皇后不适都召他前去。
宁绥瞪大眼睛,表现的比皇帝还吃惊, 不顾礼仪站起来,便悲愤朝皇帝喊:“臣妾不曾怀有孕,陛下为何要如此污蔑臣妾!臣妾虽然卑贱,却不受此等大辱!陛下若要让臣妾蒙受此等不白之冤,臣妾死也不能瞑目!陛下今日若是不给臣妾一个说法,臣妾便去太庙自尽!找列祖列祖倾诉我的冤屈!让陛下名留青史!”
“果真如此,那你就将计就计,顺势告诉皇后朕罹患疾病,或将痪在床,她必然让你害朕,届时,朕便可以借此除了她!”
可是不去不知,一去吓一。
可现在……
只见张院丞来到皇后边,不敢和宁绥对视,只快步上前给宁绥诊脉:“皇后娘娘,恕臣失礼。”
她这话说得可怜极了。
但把脉之后,他脸色立刻惨白,惊惧不已的看向宁绥,又看向皇帝。
他甚至是强行去抓住宁绥的胳膊给宁绥把脉。
早已经等在一边的张院丞便立刻被小黄门领了进来,而后一步步急促来到高台之上,此举让在场的群臣瞪大眼睛,一时议论纷纷,不知皇帝这是买的什么关子。
皇帝闻言忽而止住了歌舞,当着群臣的面,质问宁绥:“皇后可是不适,朕事前担心有人不胜酒力,早已经筹备了御医在偏殿,既然皇后不适,便传唤御医来瞧瞧吧。”
皇帝病了数月,不曾召见皇后,皇后居然怀孕了,张院丞吓的魂飞魄散,左思右想,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皇帝。
皇帝都已经说这个份上,令围观的众人都为之哗然,宁绥却脸色惨白摇摇坠,满脸悲痛绝:“我早知陛下对我不满,因我伯父堂姐陛下猜忌于我,却不知陛下为了杀我竟然要这样对我……我,我对陛下,何曾有半点不敬,天竟降灾,实乃我命也!世不公,何至于斯!今日群臣见证,陛下若要废我……我自去太庙寻祖宗以证清白……”
一直到中秋之宴前,他虽然紧张却一直觉得胜券在握,皇帝数月没有临幸皇后这是众所皆知的。孕又不是可以随意欺瞒的事情,到时候皇后偷养汉的事情一旦被确定,她便将永远被钉在耻辱上,被后世唾骂千万年!
“陛,陛下,臣,臣妾何时怀孕了?!”
而皇帝只咬牙切齿:“朕就知这个贱人耐不住寂寞。朕要让她败名裂后再杀了她!”
可皇帝不为所动,反而抬起手:“来人……”
皇帝脸上笑容以僵,眼看宁绥如此猖狂,伸手颤抖指着她便气得眼前发黑大叫:“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巧言令色,你居然有脸提及先祖!孩子怎么来的,你与朕心知肚明!朕早已经不能人事,你又是如何能屡次三番怀孕!你要朕把你的丑事抖落出来吗?!”
宁绥闻言一副吓到魂飞魄散的样子,哭求:“陛下,臣妾不胜酒力,御前失仪,请陛下责罚,不敢劳动御医……请放臣妾回休息区吧……”
当时张院丞还庆幸自己是站在皇帝这一边的,皇后很快就倒台了。
可皇帝看他如此,以为自己计谋生效,洋洋得意,神情冷酷朝宁绥:“张院丞可是诊出了脉?你这贱人,朕数月没有召见你,你居然怀有孕三个多月,你这孩子是谁的还要朕提醒你吗?你罔顾常,给朕添堵,朕脾好对你一忍再忍,你却仗着自己自己伯父手握数州兵,堂姐魏虞如今镇守益州,便犯下如此大错!你自以为瞒天过海,春风得意是吧,朕今日便让你败名裂,死无葬之地!”
张院丞脸色惨白,似乎已经明白过来自己从来没有取得过皇后的信任,一切只是个局罢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里一阵闪回,令他居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那日他被襄王威胁后本想去找襄王投诚,结果皇帝先一步找他去,并语气森冷直言相告:“襄王这个逆子和皇后违背人,所生之子都非是朕的亲生骨肉,朕除之而后快,你要是帮助朕,朕赏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要是不听朕的,你知了朕的秘密,朕不杀不行……”
皇帝的声音言犹在耳,彼时,张院丞胆战心惊,却也不得不依计行事。
绥闻到后便立时忍不住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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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便把张院丞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屈服在皇帝的淫威之下,唯唯弱弱说出了被招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