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开口叫,但是低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却又忍不住迟疑了一瞬。
原本浅色的上粘着一层透明的粘,而他只有才会用到的地方此刻是有些刺眼的艳红色,证明这刚刚它经历过多么强烈的摩刺激,它已经准备好了,端还向外微微吐出原本藏在里面的结构。
警惕。
快要天亮了。
她是在一颗树下发现那只猫的。
这个事实让他的口酸酸的,虽然他不知这是为什么........弱肉强食,没能打赢别人那就算死掉都很正常。
直入云端却枝干繁多的树难以看清,好像也失去了白天那种温可靠的纹理质感,反而像是无数挡路的妖鬼,转个弯凭空伸出来的树枝也如同干枯失去血却锋利如刃的拦截的手臂。
内合交是少有的雌兽人才会有的能力,这些雌兽人的阴深,能从子中伸出独有的结构,能伸如雄兽人中向内探索。
他脏了。
克洛雷特并没有补刀,这是他的失误。
不过此刻那个结构上原本微不可察的小孔泛着血丝,最外层好像被什么东西暴力开过一样。
尖锐而有些发凉的尖爪抵住了他的后脖颈,迅速将他整个按在树上。
猫猫的眼睛里逐渐冒出了泪水。
疼痛是无法避免的,而一般被斐内合交过的雄兽人的都会发生无法逆转的变化,的口就像被破了般胀开一个小口子,从此变得感,但若没有被插入便难以。
当停在一颗树下时,双月已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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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咪咪?”
克洛雷特低下看自己的,被拽掉的兽裙在奔跑过程中不知甩到哪里去了,自己直的就这样晾在空气里。
但是有味。
下去,但并没有昏迷。
没有任何声音,夜晚的世界,大家都会隐藏自己,发出声音的不是植物还是动物都会更容易被捕食。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在克罗雷特的耳边传来。
克洛雷特不自己从眼睛里向下滴落的眼泪,只从旁边随手扯下叶子,不断在自己的那东西上面拭,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不忠的经历全去。
高耸壮的树干微微晃动了一下。
好脏。
“那是你的雌吗?”
倘若不是斐始终保持着一份理智,大概会直接被割断半个脖子。
“你猜猜是你先死,还是她先死。”
斐无声穿行在这样漆黑的影中,她是这片黑暗森林最层,但是不是猎物还是猎手都遵循着同一套原则,谁也不知份互换那一刻是什么时候。
猫的味,她的味,烈的交合味。
刚刚斐才刚试探着用内的“小”微微开克洛雷特的,那种近乎撕裂的刺痛便让他瞬间脱离了控制。
好难过。
在快速穿行中,克洛雷特觉得自己好像甩开了那种味,思维逻辑才真正变得正常一些。
兽人本是没有贞观念的。
斐悄无声息停留在树的高枝干上,有些距离的俯视猎物,虽然下传来难以满足的望几乎敦促着她,迅速去捕捉那个温的东西,但斐依旧面无表情的评判着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克洛雷特不知自己跑了多远,又向着什么方向跑,他隐约记得,不要向有他的小雌的跑,但最后脑子又一团乱。
小猴子怎么会在这里?
他只是迅速逃离这个满是让他眩晕味的封闭地方。
尚未天明。
可惜猎物不够警惕。
但克洛雷特觉得,他是属于小猴子的,小猴子也是属于他的,中间不应该有任何别的。
他刚刚,和那个陌生雌兽人交了。
树叶沙沙,惊起一片警觉的飞鸟。
不远传来熟悉的声音,如此柔而温和,这是克洛雷特所熟悉的,哪怕听不懂但依然不自觉顺着声音眼睛变得有些发亮,任由眼泪沿着脸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