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翠林大队与林熊没损失半点。
林熊吐出一口污血,翻爬起来跪地“砰砰”磕求饶,死亡威胁之下,他壮硕的躯里也只是个欺怕的空壳子。
云秀竹徒手掰断了一棵手臂壮的白杨树,下脚踩成两米左右的棍子,专挑肉厚但痛感强烈的地方下手。
云秀竹爬下去,趴在玉柔心休憩,两指戳着艳红的甬口,笑嘻嘻询问:“小柔柔,吃饱饱了没有?”
林熊眼神闪烁,脸色发青。
云秀竹气势汹汹,迎面一脚将人高大的林熊踹出四五米远。
崩塌的信任难以再重新建立,但眼前的云秀竹眼眸清亮,似乎已拨开了心间迷雾,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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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柔犹疑良久,到底是点同意了。
见玉柔呼绵长,云秀竹摸黑窸窸窣窣套上衣服。
柔的花互相挤压亲吻,云秀竹的花时不时进玉柔花心里研磨,被感的小嘴收缩着自发嘬弄。
“小竹宝宝要被馋嘴的小柔柔吃掉了,啊……姐姐……要到了,都给你……”
玉柔认命起,将自备的辣椒水装进兜里,脚步匆匆追上去。
屋内的玉柔睁开眼睛,眉庭紧蹙。小歪瓜既然没来得及给于雷铭下药,那她还出门见林熊干什么?
玉柔成了背锅的大怨种,她剩下的财物被林熊建议赔给云秀竹的家人,实则被翠林大队尽数私吞瓜分。
小树林里的林熊,你祖宗来揍你了!
她将人薅上来,双连忙紧紧夹住。
“什么?小柔柔还想要亲亲?要甜水当报酬给小竹姐姐喝啊!”
热气洒在花上,花心顿时感张合,看起来好像真的在与她对话一样。
情招数对待她……
看着云秀竹跟自己下面聊天的离谱作,玉柔眉间狠狠动。
林熊捂住钝痛的口惊恐看向云秀竹,这恶毒的小女知青一脚把两百斤的他踢飞了?
念及此,云秀竹下手更加凶狠。
翠林大队主姓就是林,前世仗着宗族关系林熊被运作成了“养猪能手”,顺理成章手里有合法的种兽药。
云秀竹内的花出,紧贴着玉柔敞开的花心,似乎也溅进去灌给了她。
云秀竹偏依恋贴在她上,笑:“姐姐的打算跟我不谋而合呢!不过我可以自己解决这些事儿,我也要努力得上姐姐。”
若不是顾忌着律法,她踹的那一脚就会直接下死手。
“你他爹的怎么现在才来……”林熊远远看见人影,嚣张抱怨的话音未落,便如死猪般飞起撞到树上,而后摔落在地。
夜月透过窗帘,室内光芒微弱不少。
玉柔佯装淡定,谈起暂时给云秀竹买个挂名工作调回城,并且建议她脱离原生家庭。
云秀竹蹑手蹑脚关好房门,脚步轻快离去。
屋内黄昏的灿烂日光消失不见,徒留狡黠的月色映照着土地。
云秀竹带着些微肉感的小脸上满是迷醉之色,晃动的饱满蹭在玉柔的大内侧。
担心莽撞的云秀竹吃亏占据了玉柔全心神,她暗自腹诽:“真该拿条绳把小歪瓜拴在自己边。”。
云秀竹扔掉手中的棍,出口炸到:“你用种药害人不是第一次了吧?林招娣真是病死下葬的吗?”
而玉柔被诬陷成偷药毒害云秀竹的主犯,林熊被摘的干干净净,只有一个轻飘飘看守不利的失职罪名,罚是剥夺“养猪能手”的称号。
两人商议好回城诸事,月亮已高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