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四天,出去旅游。
起名废。
沈非晚下意识问他:“金聿珩是?”
徐诰抓着她的手贴上脸颊:“我以后尽量不出差不应酬了,你在哪个城市我就去哪个,我天天陪着你……”
沈非晚抽出手,冷笑了声:“呵!真的是!徐诰,你自己和你妈说说吧,车上的手印哪来的?”
“您知我为什么能忍您这么久吗?”
脑海回想起刚和他见面的时候,她提前有一次点的糕很好吃,找他要链接,他却说订单删掉了,等碰到那家店再买给她,这事后来她忘了,便也不了了之。
“你求她干什么?”金衔娣上来拽他,“你平时就这样动不动给她下跪吗?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就是离婚!妈给你介绍十个八个,个个能生大胖儿!”
“虽然我们生活并不和谐,但他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很感激,真的。”
“都怪我,接到妈才知她给了他钥匙去我们家暂住。”
“他说的都只是想从我这得到你,你千万不要信。”
还有他见面就换的号码和微讯,一桩桩一件件,令她细思极恐。
“一直以来,你都把我当成了个傻子,骗得我团团转。”
“我没有,老婆。”徐诰激动地走过来单膝跪下,他捉住她手腕地手臂上,袖子向上翻折,领口系着的领带还是她心挑选送的生日礼物。
沈非晚耳里一阵尖锐的鸣音,他再后面的话她就听不到了。
“他是我舅的儿子,我和你网恋的事和他透过,很多细节他都知,但他绝对不是和你网恋的人,你千万不信他。老婆,别离婚,别离开我,好不好?”
“不可能,我都删了!”
“还要撒谎吗?”她冷淡到睫结了一层冰霜,“我看过行车记录仪了。”
她扶着水杯漫不经心地转着:“因为您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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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离婚?给你脸了是吧!”金衔娣想站起来隔空拿东西砸她,被徐诰制止,他扭也有几分难以置信,“老婆?”
那啥,打个请假条。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是不是金聿珩和你说什么了,他一次见你,一定是被你美色迷昏了,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姓。”
“徐诰。”她凉薄地讥笑,“我也是今天才发现,你会装的。”
徐诰迅速反驳,又随之一愣,他反应快,在沈非晚都没来得及消化之前忏悔:“老婆,我错了,那其实是我同事坐车的时候不小心印上去的,副驾是你的专座,我怕你不开心才撒谎。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这三年您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要以不好为由,迫我去医院检查,每次我都忍了。”
徐诰被她这话问懵了,手心一下冒出了冷汗,短短几秒中,他脑内不断复盘,思考,很快得出结论:“和你说过了,我的。”
错愕的眼神中出奇地冷静。
还有一次,她提起聊过的一个小事,他也声称记得不是很清楚,打岔糊弄了过去。
类似这样的事情不少,她仅能记起来地就这么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