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围议论纷纷,没人制止,也就一声高过一声,却几乎一边倒的都站了林锦曦的队,生生的将沐云清骂了个狗血淋,还越骂越难听……
“摄政王要为我主持公啊!”
“可没想到,你竟是拿这布反过来害我家小妹?”
“我们小姐是摄政王妃,给摄政王衣裳那是理所应当的,但昨晚了这衣裳,余下的料子连块手帕子都不能了,又从哪里再变出一件衣裳来?”
只骂的沐云清脸色惨白,浑颤抖,遍生寒,却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说到这里,秋实扯开了嗓子对周围的人说:“大家都来评评理啊,尚书府的沐七小姐,这么些年,假意与我家小姐手帕交,不分春夏秋冬,不分晴天雨雪的我们家小姐要好东西!我们家小姐心善,被她蒙骗,当她是最好最好的闺蜜,将她从一个通房丫生的婢捧成了尚书府最得爱的庶七小姐,她却反过来害我们家小姐!她这种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她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拦摄政王府的车?”
“您也是够有趣儿的,这么些年,我们家小姐要东西要习惯了,竟连要害我们家小姐的红布都用小姐用的!”
风一,人一踩,再被顺手捡了走十几二十块的……这寝衣想再重新拼好,本不可能了!
“摄政王要相信我,我与林锦曦之间,我才是受害者!”
她转过,冲着车里喊:“摄政王,摄政王你都看见了吗?他们这就是心虚了……”
“那一日,小姐院里的六七个丫婆子抱着您我们家小姐要的红布送去尚书府,这一路可是有不少人都瞧见了!”
林承和越说越生气,忽然将手里的锦盒往上一抛,一满内劲的掌风就打过去。
“可惜啊,人在,天在看,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让您最终选了这半匹红云锦来害我们家小姐,而这另外的半匹红云锦,也已经被我们小姐亲手制了一件衣裳给摄政王了。”
沐云清见林承和毁了碎衣,顿时急了,挣扎着爬起来:“林承和,你这分明就是帮着林锦曦在毁灭罪证!”
“沐七小姐说这是我家小妹的东西?”他坐回背上,冷笑了一声:“这是红云锦!我们林家总共就只有一匹红云锦,半匹被小姐拿去给摄政王了衣裳,剩下的半匹送给了你……”
锦盒顿时被打的四分五裂,那里边原本就不足巴掌大的碎布洒落在了街面和已经聚集过来的人群里。
“心虚的人,难不该是沐七小姐吗?”秋实坐着林家的车过来,掀开帘子就站了出来:“您送来的这衣裳,就算真的是二皇子的尺寸,也与我们家小姐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