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她闻言低笑一声,抱住他的,闭上眼:“不怎么样,你幸福就好。”
他心骤然了一下。
颔首,正见傅东君笑着看他们,眼里是温的光。
陈承平突然就觉得心里踏实了。
是,即便她千般承诺,他也很难信三言两语的长相厮守。而如今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她就躺在自己边,温顺地暴出自己的要害。她的兄长、他的挚友也坐在一旁,和他们谈天说地,满脸诚恳的祝福。
这样,也够了吧。
不必再为未来焦虑,也不用再担心她的离开,就在这一刻,晚风和静,暮色正好……这样,也就够了吧。
明日县里有表彰大会,宁昭同必然要列席,于是晚间提前和两人说好,不能再折腾她了。
两人知轻重,却也心照不宣地讨着便宜,亲得她迷迷糊糊的。陈承平更不要脸一点,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命子上:“乖,帮帮我。”
她睁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你不要脸。”
“嗯,不要脸,”他满脸坦然,“搞快点,完事儿了早点睡。”
手心纳入的,她实在有点羞,转开脸,手也是出工不出力。好在陈承平也没盼着她真能给自己伺候好了,握住她的手,自己套弄起来。
聂郁亲亲她的睫,她睁开眼,看见他眼底重的色,不安地吞咽了一下:“你、你也要?”
看她满脸“我以为你是纯洁小天使”的痛惜,聂郁忍不住笑,手指轻轻摸上她柔的嘴。那是花一样柔的感,嫣红色,粘被亲得微微红。
她自觉读懂了暗示,这下是真的惊了,睁大双眼满脸控诉:“你、你——不行!”
“嗯?”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不行吗?”
“不、不是,”她脸上都要烧起来了,“不可以。”
他眨眨眼,笑得澄澈,下很诚实地在她侧磨蹭,吻了吻她的嘴,而后握住她的左手,把它覆盖到自己发的望之上。
柔的手掌握上去的一刹,他压抑着发出一声叹息,款款地动起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的掌心。
她有点不敢乱看,也不敢细细会手心的奇特感,盯着天花板,感觉到一些荒唐与羞耻感。
救命……救命啊。
天气太热,表彰大会便开在早晨九点左右,以免大家中暑。反正此时的人早睡早起,不会没人来看……就是对宁老师不太友好。
早上七点,宁昭同爬上车,整理了一下裙摆:“走吧。”
聂郁轻喝一声,鞭子甩在屁上,吃痛,慢慢地走动向前。
陈承平想抱她,被她拦住:“新衣服,刚浆的,皱了揍你。”
现在织造技术不好,衣服很容易皱,陈承平看过昨天聂郁熨衣服的费心样子,闻言也不敢真动手了:“你穿这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