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从来都没想过会是这种境况。”
“那倒是。”
“到这个地步,是我的原因,”她抬起眼帘,看向他眼底最深,“我实在是,对你们有愧。”
他心泛起尖锐的疼,像是被军刺扎了一下:“你愧疚什么?”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封住,轻轻厮磨着:“宁昭同,我们是彼此引,不是你在勾引我。我们对等地为彼此负责,我没想把你养起来,你也不用像儿子一样帮我考虑。”
“我没有!”她有点急,“可是你给了我你的忠贞,我却没有办法回报给你相同的东西,我——”
他叹了一声:“宝贝儿,是我强求你跟我在一起的。”
她怔住。
“如果不是我强求,你肯定宁愿背个水杨花背信弃义的名声,也不肯再多看老子一眼,”他目光有些沉,“宁昭同,我比你年纪还大,我知我自己想要什么。什么你的忠诚,我的独占,那些都比不上我还能像现在这样,跟你躺在一张床上。”
她微微地张开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笑了两声,拇指抚上她的嘴:“我又不是你们那种矫情的文化人,还讲究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些名声能给我一个那么漂亮的老婆吗?”
“就算不谈聂郁,”她呼急促了一下,又很快地稳住,“你知,我有儿有女,我有一些你们都不认识的男人,我……”
“我知,但我现在还没见到,也懒得想这么多,”他又挂上标志的无赖笑容,“而且他们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估计争也争不过我,老子能怕?”
她都有点无奈了:“可是你们本不用进入这种叙事的啊。哪怕大家再坦,这也不可能是一件面的事。”
“来,宝贝儿,看看我,我看着像是什么面人吗?”他指着自己,又笑了,“面子跟里子比起来狗屁不是,这理我八岁就明白了。”
她无话可说。
“宁老师,我又没说要缠着你一辈子,就这么不知几年的光景,我在旁边儿待着你都烦?”他说着还有点委屈了,“你就这么嫌弃老子?老子给你丢脸了?”
“你他妈说的什么狗屁不通,撒是吧?”她都气乐了,“不过就你这张脸,等我回咸阳大家一看,他们都得怀疑我在乡下待久了,审美降级了。”
“……妈的,”他笑骂一声,一巴掌拍在她屁上,“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还真敢嫌弃老子?”
“我实话实说,长得是磕碜的嘛。”她一脸坦然。
他笑骂一声,重新了进去。
息黏腻,下热的甬绞得他一泻如注,他把一腔种子进去,最后狠狠咬住那已经被他亲得粘红的嘴,把她齿里的声响全吞进去。
她还在余韵里颤着,睫上凝结着生理的眼泪,呼得能灼化空气。
他轻轻撕咬着那两片柔的红肉,最后尖碾过齿痕,探入最里面,舐、抽插、色情得如同另一场情事。
她觉得疼,微微推他一下,他握住她的手掌,轻轻地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