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无力地在江承渊怀里,意识逐渐模糊。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江承渊狠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几乎是抱着她冲进了房间。房门在后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意了!萧瑾瑜懊恼不已,又惊又怕,眼看就要倒在地。
江承渊深一口气,只觉得下胀得发疼。他分明恨透了这个女人,恨不得把她碎了吞进肚里;可此刻,他竟然该死地想要疼爱她,想要抚平她的泪水和创伤。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哟,这不是我们的萧代表吗?怎么喝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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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勉强抬眼,只见江承渊一笔的黑色西装,慵懒地靠在走廊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电梯里,暧昧的气氛到达了峰。萧瑾瑜几乎是贴在江承渊上,柔的子不住地扭动,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下。江承渊咬紧牙关,额上青暴起,强忍着把她按在电梯墙上就地办了的冲动。
江承渊心中邪火滔天而起,萧瑾瑜泪眼朦胧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却也该死的感诱人。棕色的长发被汗水浸,零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衬得肌肤愈加莹白如玉。
江承渊皱了皱眉,大步上前,伸手扶住萧瑾瑜摇摇坠的子。入鼻的熟悉香中,分明掺杂了一丝诡异的药味。他心下了然,冷笑一声:"萧瑾瑜,你还真是不长记。这种局,也敢自己一个人赴?"
"江承渊......"萧瑾瑜呢喃着,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魅惑,"抱我......"
"妈的,萧瑾瑜,你欠我的!"江承渊暗骂一声,弯腰打横抱起萧瑾瑜,大步朝电梯走去。失去重心的萧瑾瑜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温热的吐息洒在他颈间,激起一阵战栗。
江承渊暴地将萧瑾瑜扔到床上,欺压了上去。他红着眼,声音嘶哑得吓人:"萧瑾瑜,你最好记住,是你勾引我的!"
领口不知何时被扯开了几粒扣子,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沟。被泪水沾的睫微微颤抖,像是两把小刷子,轻轻扫在江承渊心尖上。
被江承渊搀扶到洗手间,萧瑾瑜只觉得浑燥热难耐。春药的药效发作得很快,一邪火自小腹升腾而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呼变得急促,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粉红。
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何况,对萧瑾瑜的怨恨,还深深扎在他心底,不是一时的激情就能抹平的。
忽然,萧瑾瑜的猛地一颤,一声婉转的呻自间溢出。江承渊知,春药已经完全发作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江承渊,救我......"萧瑾瑜呓语般低喃,双手胡乱地在他膛上抚摸,白皙的长也不自觉地磨蹭着他的腰。这幅主动求欢的模样,几乎击溃了江承渊最后的理智。
江承渊闷哼一声,只觉得下腹一紧。他最爱又最恨的女人,此刻正意乱情迷地依偎在自己怀里,这画面让他气血上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我没有......"萧瑾瑜呜咽一声,泪水悄然落。春药在内肆,折磨得她全,几乎站立不住。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哀求地看向江承渊,"救我......"
"该死的,萧瑾瑜,你知不知你在什么?"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强忍着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你就这么饥渴,非要勾引男人么?"
"江......江总......"萧瑾瑜无助地息着,黏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撩人。她无意识地揽住江承渊的脖子,柔的子紧紧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感受到她过高的温。
话音未落,一个凶狠的吻,就堵住了萧瑾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