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反复斟酌,半天也说不出准确地词句,索直接放弃。
室内没有摄像,也没看见哪里适合摆放隐形摄像。
沈非晚想扭去看,却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
司尧终于结束了净手仪式,抬眼朝她走来。
司尧走到木桌前,将手中的运动相机放下,这个明显的动作让沈非晚特地去看了眼相机屏幕。
好像也不对……
罩被他从一侧拉开,刮着尖,让粉的小粒子迅速凸起。
等再反应过来时,就连最紧贴的罩也被他挑断了肩带。
司尧明明可以绕到后面解开排扣,却偏偏欺近,双臂展开环住她,偏从她肩上往下。
“测评玩吗?”她问的同时将双微微朝两侧分开,“我下面受伤了,有没有温和一点的。”
沈非晚全程盯着他那双骨节异常优渥的手,他用了两张酒巾,一张纯水巾。
“我意思是,你惩罚我?”
这话有点儿子歧义,她说出后也觉得有些怪,尤其是看到男人眼里浮起玩味,脚底紧紧抠住了地面。
这几天接的男嘉宾五花八门,她早忘了他这个冰冷和容不下万物的眼神,幽深中又有点子引人。
他手法很快,刀刃又锋,加之他的手很漂亮,沈非晚的注意力全在他压在刀背上的食指,白的月牙弯弯的,指甲盖平平整整,没有竖纹,也没有凹陷。
短短的几分钟里,她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跑却又跑不掉,心里已经急得开始团团转。
“加收利息。”司尧说明来意,抬了点下巴朝向桌子,“顺便送相机进来。”
终与耳朵平行。
沈非晚莫名有些紧张,对未知事物的害怕让她后背起阵阵凉气。
纯水巾很大,像块小巾,遮住了他一大半手背。
对于他的那些小玩,沈非晚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毕竟她只了他那个透明的小果冻一晚,现在已经非常感,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死鱼一样的自己了。
昏暗的光线、各种奇形怪状的,和铁窗一样的窗口,让她误以为自己并非犯规,而是犯了某个朝代的律法。
沈非晚紧张地抓住铁链:“惩罚是……你吗?”
他的瞳仁像漆黑的黑,看不清的黑幕里是飞速旋转的风旋,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
指腹隔着布料压在背上的那一刻,沈非晚中断的呼突然加速,成属于他的气息没进鼻腔,让她不适,又有些渴望。
一百块钱在她回片场的时候就已经还给了他,他说的偿还方式没变,利息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什么意思?
黑的,他没开机。
司尧没说话,单膝跪着拾起一旁架子上的小刀,轻轻拉起她裙摆一角,刀刃抵上向前提,绸缎面料的裙子就成了一片式的破布。
司尧用巾拭手心和手背,细致到指和指腹,重点在关节上摩。
贴得过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依靠他呼出的热气分辨,比如此刻,他的气拂在面上,使她心脏如万蚁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