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用它来点鸭。”
“你知那一百钱怎么来的吗?炮轰、雷打、穿云、过山、云霄飞车、高空坠落,最后是泥浆。”
“你谁?”顾南西语气不善,抱着女人的往后退。
沈非晚心里跟着吐槽,这什么世,什么物价,鸭都这么卷吗?
男人不理她,她便在靠门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后背还有冷下来的汗,被室内空调着,凉嗖嗖的。
“先生您好,这位小姐点了我们店的按摩服务,服务还未结束,我是来请她回去继续的。”五号技师完全没被他的黑脸吓到,解释的振振有词。
门突然开了。
沈非晚眼睛一亮,是谁都没看清,最后一点仅存的吃力气使出,不断在五号技师怀里挣扎:“放开我!”
是啊!
五号技师已经拉住了她的胳膊,沈非晚最后一点希望彻底被打破,寒冷像黑夜一点点笼罩她的,下半已经像浸在冰桶里一般失去知觉。
“我点之前不知他们有这种服务。”沈非晚辩解,但在顾南西看来很是苍白无力。
晕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沈非晚手指迅速蜷起,心又开始加速,她有心无力,只能歉:“对不起,出去之后我还你。”
顾南西的上越压越低,无形之中像是一张大网将她全全束缚。
“你腰怎么了?”
她这才发现顾南西没穿衣服,背后和还有点没冲掉的淤泥,发也漉漉的在上贴着。
男人不说话,打开室内的灯,朝屋子里一隔间走。
顾南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打断沈非晚混乱的思绪,她扭看他。
顾南西用了下口腔一侧,笑中带着讥讽:“我缺钱?”
五号和沈非晚一样微愣,但他比后者思绪清晰,很快畅答:“她和另一位小姐一起点了一百元的服务。”
顾南西跨了一步,隐在黑暗里的了出来,沈非晚一,已然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浴巾,劲长的双又细又直,比刚刚那技师的好看太多倍。
房间内,沈非晚吁了口长气,朝顾南西谢:“刚刚谢谢你,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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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是他右腰侧有一块明显的红淤,像是被什么重物撞击或者摔在地上砸出来的痕迹。
“花钱点鸭还被追,我倒是一回见。”
任务受得伤吗?
顾南西静默,突然问了个不着边的问题:“她点了多少钱的服务?”
沈非晚在他怀里瑟缩,好半天才抬起来:“他、他们,这是家黑店。”
房门隔绝了五号技师的视线,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儿,见他们没有打算出来,才转离开。
他角明明勾着,眼里却似寒冬腊月,冷得叫人直打哆嗦。
“呵。”顾南西笑出声,脸色却十分五彩斑斓,“五十块钱能点鸭?”
“一百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个一百块,意义非凡。”
“退了吧,钱你们留着。”顾南西懒得和他废话,搂着沈非晚的腰往门后一缩。
“放开!”熟悉的声音从前传来,五号松了手,她想往前,却像不属于自己,一直在原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