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的渐渐冷却下来,好在他们贴得很紧,肉挨挤着肉,不至于感到寒冷。
但是、但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后里的满溢到他仿佛能听见被插进深时晃的水声,和前的一样被堵在里面,不准发出来。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要憋坏了,被强行压制的望和过于丰沛的快感把他的肉撑胀了,灵魂仍蜷缩在小小的角落。
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的人影突然清晰了。
分开时夜色的阴影穿过两人之间的隙,失去了熟悉的温度,砂金轻轻一颤。
“忍一忍,”冷酷的掌控者如此说,掐住他充血阴的右手没有一丝放松,“你已经过一次了。”
拉帝奥的型比砂金大了几乎一圈,也因此,在俯下来接吻时可以把砂金整个抱入怀中——不过为了避免压到对方,他抽出了对方腰下的枕,换成自己的胳膊垫在那里,另一只手撑在砂金的脸侧。
眼泪淌成爱的河,溺毙了灵魂。他难受得脚趾都在抽搐,抬起的胳膊眼看就要落下来,却被真理医生握住了手腕,凸起的腕骨卡在对方的虎口之间,那力是轻柔的。
他在最后一刻抽出了阴,在了砂金的小腹上。大大黏浊的白色飞溅到砂金柔的肚腹和口,与此同时,拉帝奥的上也淅淅沥沥淌着砂金第二次出的稀薄的。
他们赤着,在重的腥膻气息中交缠——准确地说,这是拉帝奥教授单方面的侵略。趁着爱人还在高中失神,尖轻而易举地入侵了对方的口腔,将砂金用在他上的技巧如数奉还。
太热了......
砂金被动地承受着,半阖着迷醉的眼睛,从脸颊到锁骨一片酡红,几乎被亲得有些缺氧。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探入拉帝奥柔顺的深蓝色短发中,抓住了几绺发丝。
“呜......”
维里塔斯·拉帝奥俯下来,松开了下人望的阀门,亲吻他的嘴。
却又因黏在肩背和脸颊上的发丝觉得冷。
他的嗓音低沉,那双赤金的眼睛始终是清醒的,清醒地映出下人的望。
“我......”
模糊的呢喃被在齿之间,在余韵中沉醉的人没有听清,于是它被藏起来,成了一个仅在未来的某次亲吻中才会解封的秘密。
不轻不重地扇一巴掌——掌心刚好落在鼓胀的、柔的尖上,砂金的后面就会受不住地紧缩一下,又出些许水。肉像一口沼泽似的贪婪地吞吃着他的阴,内蠕动着讨好肉棒上发的青,盛不下的都被插得飞溅出来,打了床单和垫在腰下的枕。
后面撞的频率突然激烈起来,被连续不断的快感鞭笞过的肉服帖松,砂金感觉自己的小腹里面着了一团火,酸涩难捱,连抚自己的的心思都没有了,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腰肢往上着想逃离,却被人握在手中得更深。一下结口,砂金就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哭,勾在真理医生背上的小也收紧了,脚趾可怜地缩起,像被玩弄过度仍然尽职尽责的爱娃娃。
他茫然地摇着,一边急促地息着一边小声呜咽,不知如何反驳。以往烂熟于心的谈判技巧都忘记了——勉强从记忆里扒出来一点,却是对自己的反问:不是说好这次不谈交易吗?
他睁开眼睛,清醒了许多。
砂金在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和玩弄中失神,口又痛又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咬,断断续续地哭出声来也不自知。深红的阴端的水越来越多——他快要到了,可是拉帝奥冷酷无情地掐着他的,指尖抠弄着细小红的眼,不允许他。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亲吻时啧啧的水声比方才爱的声音还要响、还要暧昧。
“呃呜......让我、啊——!”
“说出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