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低下,用自己的覆上你的。仙胎灵蝶在你们眼前飞舞,温柔又坚定。
花与叶与鼓鼓的挤在你间,悄悄裹在你子外的一层系被旋拧下来,留下无数并不存在的孔隙。快感自其中涌而出,你了气,尖叫一声,从云端蓦然坠落。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他的记忆里自己亲死过那么多次,又眼睁睁看着你在三千世界里苦苦挣扎,翻阅医案的时候,一句“不能不惧生死”念叨了无数次。
左慈的手在你小腹上摩挲两下,然后握住花枝,缓缓地调整起它的方向……
他的动作又停了,就在你以为告一段落的时候,他握着那把梅枝,再次缓慢而有力地旋转……
“第五次了。”
它……在动……
有的伸长,也有的从旁长出细芽,凸出更多的刺激。
随时都有可能因一人永别而戛然而止的故事结局,让他怎么接受?
温热的,柔的,发的。都是实,切切实实,不是即将变得透明消散的模样。
吾将守候你,如日之初,如月之恒。春春秋秋,穷宇尽宙。
你原以为他还会用梅枝再乱来一阵,他却迅速找回了理智,颀长人影俯下来,动作急切的回到那个极其亲密的地方。
你的再度抽搐起来,过于庞大的仙力冲刷让这场男女欢好及到了远非寻常可及的阈值,快感托着你越飞越高,不知何时跌落。
仙人上,也是有龙气的。
仙胎灵蝶被不断的起伏惊飞,盘旋片刻后落在你哦的边。你一惊,连忙闭上嘴,生理泪的眼瞪向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抑或是梅枝真的受到他力量的影响,它们似乎开始起了变化。
他紧贴着你,彼此赤,衔接,缓缓抽动,用的感官强调上人、怀中你的存在。
“!!!”
“哈啊啊――”
你是司龙之命格,可化龙入云,亦可斩龙而称霸。而在你们一个尸解成仙一个崩散消失的边缘力挽狂澜、挡住了所有的落石的蛇状骨骸,便是传说中的无足之龙烛九阴。
水声和铁链声混杂,记不清他什么时候说的第九次,在最后那一阵大幅的冲击后,你彻底记不清后面的事……
“放心,吾会控制它的,不会受伤的。”
黄月英曾在烛九阴面前说过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月之光影,来自于月。她来到这里,就已经想起来了。”
上古的故事绮丽又诡谲,将许多事许多人裹挟,你不由己,你傲立浪。
平陵还在,只是那座城已经不在了。
“……”
你偏用脸颊蹭蹭他的额,叹了口气。
“它在往外面……呃……”
明明是长生之人,其实却是最焦虑生离死别的人。因为不愿接受,所以甚至甘等八百年。
如一把钥匙被拧动,玄之又玄的所在里,苏醒了时光源的母神崇拜。
失重感中,你上的所有本能抵御溃不成军,销魂蚀骨的高占据了的每一寸,眼前长久的发白,因为刺激而绷紧的躯,在漫长的白影消散之后才落回石台,重新看清一切。
零落的梅花不断堆砌在地,汇成一座小小的雪坡。
你应该想起什么?是骨骸的来,是九阴角铃的神通,还是自己的使命?
驭龙之人与怀龙气的仙阴阳相合,先前合在你里的氤氲作微之气,涤魂,万物生发。
满满的梅枝随着的放松陆续掉落出来,随着轻响落地。
左慈埋脸在你颈窝久久不答,仙胎灵蝶从雪白的发丝间讪讪走出来,讨好的一起趴在你上。
万物生而死,死而生。长生之物,往往早已死去。
“广陵君……我,我很害怕。天已轮替。仙也将逐渐失去汲取天的力量。周天驹一视同仁,皆是将朽的邪祟。我不知还能陪你多久……我不想你成为什么未亡人。”
他想要的平静相守,也不过是悬于天际的海市蜃楼。
刚刚经历巨大的刺激,每一点动作都会引发此起彼伏的涟漪。似乎有花叶黏在了那里,被不断的动作染成半透明的深色。
他拥住你,双手从你疲惫躺下的背挤过去,将你整个搂在怀里,如溺水之人与浮木。
他等了八百年,才换来十四年的朝夕相伴,然后就是转瞬即逝的相聚和生死未卜的别离。
“……平陵。”他难得吞吞吐吐起来,明明是仙人左慈的外表,声音却还像姬晋一样糯,“到了平陵,你就安全了。”
吾会……活下去……
刑室内满室肃杀,两人之间却有无限生机涌动,粝的老梅枝条上长出尖尖的绿新叶,柔韧的枝干向着花枝端伸展,然后迅速落叶、蓄苞、开花、凋零,转眼无数个春秋。
仙胎灵蝶落在你一侧上,仙醉的对着孔嘬饮。
明明曾说过同样的话,和师尊一同入灵山的时候,他的语气那么平淡,好像本就不在意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