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的手指放在你口上,木枝以奔着让你高时轻上许多的力反复戳去,口随之绷紧又放松,有什么本要悉数涌出,却被肌肉生生堵住。酸胀感愈发强烈,你大口呼空气,试图让灼热感减轻。
他俯吻住你,梅花枝没入深。木枝上的凸起细微又真,玄妙的刮过他熟悉的每一寸,些微的刺感被浑噩的脑海放大百倍,你眼前几乎模糊。
“你要与吾论吗?”
冰冷的刑室内,怎么会有梅枝?
他的声音忽远忽近,甚至有些不真切,“三次了……”
快感渐渐缓和,你听见左慈:“第二次。还有七次……”
厮磨出长生养的天地微之气。
这一次的戳刺更加准,他没有进出,只是狠心往下按,你尖叫着抽动起来,花心的刺激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
梅枝自行停留在蠕动绞紧的甬中,丝毫不受另一个异物的影响,继续紧盯着那一点。
阴顺着向下倾斜的角度向端花苞,中途被仙人的手指阻拦,连在他掌心,绵绵兮其若存。
糙断口再度探入,还在那个地方轻轻摩挲,每动一下,铁链都会因你的本能弹动发出一阵碎响。
左慈的目光落在你汁水淋漓的间,“四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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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藏不住的情很快被压过,你虽睁着眼,目之所及的刑室天花板与余光种种却皆被忽略,所有心绪都被渴望所占据。
你感到了……
“唔!!!”
断口戳在了你的口,见不得入,又回到不远下方的一点,的、威胁似的打了两转,然后按下。
“啊啊啊啊――”
间那枝白梅开到妖异,大量的稠阴落下来,裹住端最小的那朵花苞。滋养到了一定程度后,那朵梅花砰然怒放。
左慈的面色比双修前多了几分生气,见状拉出梅枝,高中紧闭的口被拉出一个小小的隙,更多的便落了下来。倒回台上时,你甚至能听见腰掉落在石台上惊起的水声。
还差一次。
你:“唔!!!”
浑在这一瞬间轻微抽搐,花枝在你间盛放,理论上可感天地的人滋养了它,每一朵都维持在非昼夜苦守不得一见的、最恣意的那一刻。
下一刻,它按下了。
左慈却抽出手:“严师出高徒。还有六次。”
已经将近痉挛的躯,再加诸一点刺激都难以承受。他住梅枝,糙的断口在移动,寻找着那个地方。
他要了解清楚那些连你自己都无法理清的快感,探寻那幽微到不可为言语描述的,然后引之用之,养在你。
那自然是师尊仙力的产物。梅枝即是他,他即是梅枝,所思所想,无一不至。
“……都是初学……能不能,循序渐进些?”
左慈似乎是想了解一下你口的放松情况,断口的戳刺又太刺激,于是接下来跟着梅枝一起进入的,还有他的手指。
先前的戳刺已将快感堆积到点,这一次的按压立即将你送上峰。你的腰高高拱起,尖叫声被自己的痉挛带动,颤抖如梅花落雨,满室飘飞。
“哈……哈……哈……师尊……不要揠苗助长……这种事情还是看天赋的。”你说得艰难,连续的高已经让你有些脱力,“那句话后面不是还说……‘用之不勤’?”
梅枝离开了你,糙的木枝已经被最深的阴与阳裹得莹光洁。就在你以为它要彻底出去的时候,一声轻响,它又全没入……
你的神智瞬间涣散,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有什么东西碰着躯,你感的一抖。
先前按下的助兴位迅速发挥作用,热血在仙人指定的脉络中奔涌,你越发渴望,充血的鲜艳盛放,口抽搐颤抖,春情发:“……好热……师尊……”
某种糙的感自腹划下,挑开了入口。那是未经打磨的木枝,白梅的崎岖枝条。
“不了……”
梅枝尽的不规则断口在抵达前数度变化,终于还是尖锐着,准确按在了目光所不能至的小小一点。
“天赋也是需要一些苦练的。是太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