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滴人的红蜡落在他上,他被你咬得将后仰过去,脆弱美丽如凤颈,“唔!!!”
左慈还在微微颤抖,腹上的蜡寸寸裂开,出细细的粉白肌肤,如光透过花间隙,朵朵璀璨。
是真的有些难。因为红蜡的包裹,师尊今天庞大得有些惊人。你深一口气,抬起,再用力坐下。那双清冷眼眸登时浮起薄雾,又是一阵铁链碎响。
你将红烛放在他口,封印他。
忽然,他呼一滞。随着红蜡滴落在那个地方,铁链疯狂的碎响回整间囚室,“唔――哈……哈……哈……”
花开花落,人来人往。
你慢慢坐上去,也许是感到将要发生何事,他发出了一声带着颤抖的期待叹息。
呼开始变得重。遍布红梅的躯,在艳红的映衬下白得惊人,似是羊脂美玉。
那是姬晋从未敢逾越去想的,也是左慈字里行间的苦等执着。
“它有反应了,师尊。”阴着蜡壳自发摇晃抽动起来,你有些新奇的喜悦,像第一次学会某样术那样,忙不迭去寻找他的眼睛,渴望看到他的赞赏与肯定。
为了不让烛台倒下来,他勉强保持了平躺静止,任由你坐下。
他双手被缚,两发,在你的目光下挣扎扭动,发出连自己也从未想象过的声音:“啊啊啊……唔……啊啊啊……”
“变得更大了……有点难……”你艰难的扭动腰肢,努力往下坐,回到一直在等待你的梅树枝干,与昔年花影重合。
这次你一样去寻他的眼神,看见的却是惶惑迷离。
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在更多的蜡滴落之前,先进入的那一分已经凝结了,小棒一样杵在里,铸剑倒模般的契合,撑起他每一分碰不得的内里。
挣扎带动了下的花柄,好不容易进入的半个,又着阴摇晃了出去。
烛光照亮了你下的情景,左慈眼眶泛红,看着你下被撑得大开的一圈肉,心疼出声:“够了……你坐不住的……呃……”
八百年。
你松开钳制他底的手,被红蜡彻底包裹住的端已经充血,你轻轻弹动,左慈受击闷哼,连绵不断的颤抖起来,眼前的白雪红梅之色霎时如风过摇曳,眼花缭乱。
而今你终于回来,褪去衣衫,出间生机的饱满。
重的红梅,花大多都会被里层的花包裹住。你安抚的拨他的结,轻啃锁骨,,糊糊的哄:“再忍一下,快要完全包裹住了……”
“呼……呼……呃……”
明明没有坐到底,却似乎已经抵到了极限,你轻巧的在他腰腹间蹲起,每一次都将他吃得更深。愈发坚的火热在意识中扩大着,逐渐让起坐越来越艰难。
花不再是曾与你共看的那一朵,人也不是他所等待的人。
结。
被红蜡包裹的上传来捣肉的挤压感,左慈知你已被到了底,满腹的怜惜与劝诫在快感作乱下搅成一团,最后说出的,
你追问:“师尊,你喜欢这样的梅花吗?”
他不答,你却有答案:“其实师尊最想要的,不是这些,对不对?”
小徒弟最听不得师尊说自己不行,闻言反而非要证明自己不可。息几次过后,你的幅度加大,一点点近花柄尽。
“哈唔。”你再次抓住他比平时了一倍有余的,对准自己,“不要乱动呀,师尊……”
甬挤压蜡壳,将压力加倍传递到左慈上,紧得他从咙里发出细碎的哼声:“呃……”
蜡顺着小孔进去时温度还很高,左慈吃痛,幻觉那些红色的要无穷无尽的进去,进小腹,遍百骸,驱走八百年的寒。